一旦争论起来,自然是谁也不服谁,都想要拼命的说服对方。
焦儿直接无视了对岸的情况,在他耳边辩论道:“大人物死亡是很重要的大事,一旦传出来了,如果是假的,那么圣宿的人会立即出来辟谣。可他们没有,这就说明了必定是真的!”
白驹心知她想要干什么,当即点头装作深思装的敷衍道:“嗯,这点我倒是疏忽了,我应该想漏了点什么。先别说这些了,快看看对面,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打起来了?”
“对呀。”
兴许是白驹装得真的太像,焦儿没有察觉到他完全是在敷衍,还以为白驹承认了是自己想错。
带着搬回一局的喜悦接着道:“古殷森林很大,虚原结种的人哪有那么容易遇到,说不得他们真的发现了线索,已经在前线探索了。唉,我们被困空无太久,恐怕与这次的机缘无缘分了!”
白驹满头黑线,和固执的人交谈确实很费劲而且还心烦。
怼她嘛,说不好就演变成吵架。假装赞同嘛,他又得寸进尺。沉默起来,她又以为你默认了而趾高气扬。
白驹干脆就不回答了,仔细的看着对面的情况。
其中一些人在激烈的争吵,大有剑拔弩张的气氛,那个领队站在中间大声的斥责着一些人,其中大多都是刚才饮水的人。
尤其是最开始下去喝水的那个,他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大棒很是显眼,白驹记得那个人,此刻他已经拿着棒子指着那个领队的鼻子。
白驹默算,那个人喝下水也就三分钟不到,已经是变得暴戾,这还是稀释过的。
白驹心血来潮将赤榄棒子伸入水里,沾了一点血染的水起来端详。
他将之放在鼻子尖闻了闻,却有一股子腥味,但并非是血腥。
“舔舔看。”
白驹鄙夷了她一眼,心想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粗鄙之语。
但人的好奇心上来了,真的连粪都想尝尝什么味道,白驹用手指甲很细微的刮了一点水渍,想要知道有什么后果,自己试一试最清楚了。
而事实证明不作死就真的不会死,他原本只是想要逗一下焦儿的,作势要尝一尝。
就当他伸出舌头、想要直接将沾了水的手指突然伸向焦儿嘴巴的时候,不知哪里的一只鹰却向着他飞来过来,速度快都子弹一般!
他是条件反射的低头侧身躲开了,而那半滴水也因为身体抖动飞溅除却,不偏不倚的被他吃到了嘴里。
“呸,呸…”
白驹一连吐了十几口唾沫,脸色铁青。焦儿在一旁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双手伸在空中不知所措。
“古有神农以身试毒,今有我白驹风口舔血,呸!”
“你……”
“我没事,已经吐出去了。”白驹吃了死孩子的晦气,倒是不担心自己也会变得狂暴,那不过是芝麻绿豆大小的水点,自己又吐了那么多,就算是毒也能凭身体素质抗拒掉。
视线中那个拿着狼牙棒的人已经高高的举了起来,不顾众人的阻拦,狠狠的砸向身边的人。在大棒落下之前又被那个领队一脚踢飞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