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问得很低沉。要是在地球上同学被打残废关自己屁事,但是在长墟,他只有这些亲近之人!
一起经历的了跨界的偷天换日,一起经历了陨石轰击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起在戈壁赤地中被太阳爆嗮等待死亡。
甚至还约定了谁要死先死了,那么活着的人就可以吃掉他的肉来充饥这种残忍誓约!
我拜你为师,那么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们?
白驹的手抓得很紧,微微有些颤抖起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弄丢掉很重要的东西,就像是奥运会上被寄予了厚望却一败涂地的选手。
这是被孤立的味道。
“我打断了几个人的腿,记得其中有一个叫霍扶霄的也很有资质,凭自己的本事开虚原种,所以特别照顾了他。你生气了?”
霍扶霄!八鬼!
“哎,赤兔,我看我这造型像不像八神?别看了,人家又不喜欢你,说句话啊!我像不像?”
“神倒是不像,鬼道真有八分!”
“哈哈哈……”
昔日的笑谈还回荡在耳边,这是白驹初中到高中并行了五年的死党,白驹对赤兔,他一直是这样叫自己的花名
而他很迷恋拳皇,打架也像厉鬼一样凶狠,八鬼这个外号则是自己回给他的,他倒是觉得很配。
白驹有些颤抖的吸了一口气,自己与他性格相似,要是换了自己被打断腿,一旦得势,天王老子也要干他一场!
但自己现在可是变成了兄弟仇人的徒弟啊!他才对依萱有好感,出现了羁绊的味道。她都说八鬼很有资质,他真成了气候,自己夹在中间该怎么处理?
白驹晃了晃头不敢再想下去,回应依萱道:“你做得过分了。”
“是有那么点。不过你今后也是会知道的,现在告诉你也好。”
依萱当真是残忍的人,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觉悟,不在意就转过了话题:“我女儿们就在前面了,快来!”
抬头看去,在五十米开外有一条小河分开了这一片绿色,一座独木桥陈横在上接通两片绿色。生权正提着一个桶拿着水瓢在给草地浇水。
很快的两人就走了过去,踏上独木桥的时候白驹多看了一眼,这好像是一根什么东西的巨大骨头!只是被放在这里太久生出了点苔藓,远看和树木没有什么区别。
跟着依萱来到了她所说的女儿处,白驹只见到了地上有六个翻过的土包,每一个直径大约一米。大约一丈的距离种一个。还用石头整整齐齐的围了一圈。
依萱便蹲在一个土包的旁边,眼波柔和的看着那堆土,也不管才浇了水泥土沾手就去抚摸,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土中的东西。
白驹和生权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拿着水瓢的手做出抓痒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想到之前依萱和聂飞说关于他们鹿角的事情,桌上的那盆盆栽,尤其是依萱的那句我们的生育方式与你们不同。
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小声的问道:“师父,这里面就是你女儿?”
她小女人般乖巧的应了一声:“嗯!我六个女儿!这是大女儿,依次过去,从大到小。”
“你把她们的头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