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见状，主动上前，审问了起来。

“本将军问你话，你且老实答来。若是打得好了，赏银必不可少。”

那脏汉一听，立刻正经了起来，笑嘻嘻的，“大人有话就问，小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随着那脏汉的靠近，绕是林纾也有些受不住了，这味道……

“站着别动，老实回话就好！”

那脏汉也似乎是发现了这尴尬，嘿嘿一笑，没有在靠近了。

“我且问你，你是何人，平日里以何为生？”

“小人章邯，是个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赤脚大夫，往日里也就制点狗皮膏药的，某个生活。”章邯看起来邋里邋遢的，竟然还有个不错的名字。

“听起来，你不像是寻常人家出来的？”林纾怀疑的目光看向章邯，这神态这语气，怎么听都不想是个混子。

那章邯倒是好脾气，这会儿被怀疑了也不生气，只是随手拱了拱，“小人就是犯了点错，被家里赶出来了而已，那要是论以前，却实不是个混子。只是不学无术了点，所以这手上功夫，也就刚够混口饭吃罢了。”

“那我且问你，半个月前，可曾有给一个手上被动物咬伤，伤口泛黑的人诊治？”林纾终于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那章邯吧嗒了一下嘴唇，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原来如此，确实有。”

“那你细细的与我们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仲涵曦激动的上前一步，目光盯着章邯，希望他能够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但是章邯却是遗憾的耸了耸肩，“很遗憾，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咬的，不过那伤口泛黑，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反正我没看出来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