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姐姐,她最疼我了。花姨有钱,她需要做这些肮脏事的人,但是我姐姐可以平安的过一辈子,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脏了。”
“怎么样?这个故事还可以吧?你是第二个听到这个故事的人呢?以前她们都只听到我将前半段,就已经心软的不行了呢。”
林栋悄声的在仲涵曦耳边说着,手指在颈边抚摸。
“你别碰我!”仲涵曦心中恶心,恨不得剁了这只手。
“呵呵,感觉很难受吧?刚才给你吃的,可是特质的药呢。不过你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我也是很佩服呢。”林栋笑眯眯的说着。
仲涵曦难受的动了动,闭上眼睛,克制自己放慢呼吸。
衣服刚才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很难受。
“衣服湿了,很难受吧?”林栋很懂事的说,随手一扯,那湿了的衣服就被扯了开来。
仲涵曦一惊,愤怒烧红了脸。一脚踹了过去。
林栋一掌握住那踹过来的脚,“啧啧,力气这么小,挠痒痒都不够。”
仲涵曦用力挣了挣,挣不开林栋的手。突然脚上一松,鞋袜被脱了下来。
“其实呢,你要是早点服软,这会儿锦衣玉食的,不知该有多舒服。偏生花姨喜欢你,还不让我伤你,那我也就只能多用点手段了。要我说其实啊,见血才是最痛快的。不过可惜了你是个瞎子,不然我能玩儿的更多。”林栋遗憾的摇摇头,突然一指点在足底。
“啊!”
一股剧痛自脚底传入,仲涵曦握紧了双手,使劲的扣着掌心。
“进了这里,也就别想着能舒坦了,要么赶紧签了契书,出去舒舒服服的听话,要么就一辈子留在这里,也好给后面的人做个“榜样”。”林栋看着仲涵曦那瞬间惨白的脸,觉得浑身舒畅仲涵曦只觉得整条腿都失去了知觉。后背一层冷汗,就算林栋停了手,可是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战栗。
“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我这一招可是练了很多年了,没有几个人扛得住。是不是感觉这条腿都没了知觉啊?这就对了,要是多来几次,说不定以后你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仲涵曦喘着气,慢慢的感受着,不是没有知觉,只是感觉的很慢,很慢。但是她怎么能屈服呢?就算是死,她也不能屈服。
林纾仿佛经历过千百次一样,抬起她的头,“是不是很想死?很可惜浑身无力,对吧?”
这种嘲讽,幸灾乐祸的语气,仲涵曦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涵养,唾了他一口。
“呸。”
林栋侧过头去,擦掉脸上的水痕。“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了?那就好办了,你们两个好好的伺候姑娘。别伤了她的身子就行。”
林栋往后一退,仲涵曦这才知道原来牢中还有两个人。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那两个人走上去,将仲涵曦放了下来,但是全身没力气,一放下来就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紧接着那两人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放开我!不要!”
她努力的护住自己,但是手脚无力,怎么敌得过两个正常人。
“别挣扎了,他们俩可是花姨特意培养的哑奴。”林栋一挥手,两个人就停了下来,林栋走过来蹲下,握住仲涵曦的一只手,仔细的摸了摸。
“瞧这小手嫩的。掌心血肉模糊的,我都心疼了。”说着,低头在亲了一口。
“好好享受吧,如果你要是现在能改改变主意,也可以。毕竟是花楼嘛,做的就是这档子生意,也实在是没什么新意。饱暖思**,人性如此。”
“不,不要!啊!”
一声尖叫,外面御羌停住了脚步,神色惊慌。
“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