妋衣对司命说:“还请司命赐名。”
“纸奴何须姓名。”曜央说。
这性格难怪你回来也不见你的仙僚们多高兴啊……妋衣暗搓搓地吐槽了一番。
“自今日起,这位司命上神便是你们的主人。”妋衣走到他们跟前,对他们说:“你们五个男孩子嘛就叫宁凡,不尘,无莫,归染,鉴心。女孩子嘛就叫千愿和可奈好了。”
“谢仙上赐名,仙上果真才华横溢举世无双。”除了归染外,其余纸奴异口同声,露出同样夸张的笑容,连语调也一模一样。“今后吾等必当尽心竭力……”
纸奴性情深受施术者的影响。曜央心想若不是他神力不足,怎会愿意纸奴是这聒噪谄媚的性子。
“司命就不要嫌弃了。”妋衣像是猜到了曜央在想什么,拍了拍曜央的肩膀说:“若是纸奴都像你一样,这天府宫岂不是过于冷清了。不如随我,多可爱。多说说话,只需三五个月,他们就会有自己的性格了。”
妋衣让归染管理其他纸奴,把自己住的院子整理了出来。司命倒是未曾想到妋衣也会住在天府宫,所以昨夜才会直接出门。不过她本是天界上神,安排在刻命司与其他仙僚同住好像也不是很合适,他只能默许妋衣在天府宫住下。
稍事休息后妋衣带着曜央到了崖上学习御风。妋衣说,摔下悬崖的恐惧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潜能。
“运周天之气,以气合神,重浊之形,化为轻清之气,纯阳之体,尽为神通万化。”妋衣走到曜央身后说:“曜央,合眼。”
曜央合上双眼,忽觉背上受力,妋衣竟将他推了下去。风声在耳边猎猎作响,曜央嘴唇发白,确有灵光乍现,但还是不能乘风而行。眼看就到崖底了,落地却是轻飘飘的,原来是妋衣接住了他。
“司命莫怪……”妋衣本想解释一下,曜央却打断道:“再来。”
这个人对自己都这么……无情?妋衣愣了一下,然后狡黠一笑道:“如你所愿。”
只有栖居崖壁的却火雀知道那个下午曜央被妋衣上上下下丢了多少次。
千愿想问问妋衣何时上晚饭,妋衣院内寻她不在,便到曜央这寻,在房门外听到了这段对话。
“快将衣服脱了。”
“能不能温柔些。”曜央的声音。
“我也是第一次,怎么知道轻重。”妋衣说。
“咝。”曜央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对不住你,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