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烟知道男人又走了,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
她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像是司夜白的女朋友。
而是一个床友,随来随走,从来没有限制的那种。
傅烟弯腰拿起扔在地下的睡衣,随意穿在身上。
打开窗帘,透过窗户,看着男人在路灯下的动作。
男人打开车门,然后在里面抽着烟,然后开走了。
一点犹豫都没有,也没有留恋,没有看上面一眼。
可见这个男人有多绝情,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冷风透过窗户,丝丝凉意袭来,本来穿的单薄的傅烟打了个寒蝉。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撮着手臂,然后关紧窗户,拉上窗帘。
她走出卧室,走到客厅,接了杯温水,拿着水杯又走到卧室里,她把被子放在床头柜上,从床头柜的最下层里拿出那瓶熟悉的药。
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两颗药,然后放到嘴里,喝了口水。把药送到胃里。
她看着这个令她熟悉的药瓶。
不禁想起这瓶避孕药还是司夜白给自己的。
瓶底只剩下几颗药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绝情,但是又控制不住地喜欢他。
傅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尾流出几滴泪水。
然后闭上眼睛。
漆黑的房间里,听不见女人的哭泣声,没有任何的动静。
傅烟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闭上眼睛,只有漆黑的房间才能使她睡着。
白天她也会把窗帘关上,这样会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