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摸摸。
这舒适的状态让容易满足的狗子忍不住摇晃起尾巴来。
“刘叔,您下手也太狠了。”
小姑娘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它那么温顺,你居然打得它嘴里都有血,刘叔,我就问你一句,你既然说它咬狗,那么在你打它的时候,它有没有咬过您呢?”
“他敢。”
刘叔就是个莽撞的士兵,跟他根本说不清,道不明。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我不能让阿猛受冤枉。”
“怎么就受冤枉了?自从阿猛被我捆绑起来,村上的鸡再没被咬死过。”老刘的话已经是认定了这事儿就是阿猛的错。
“刘叔,你这算血口喷狗。”
这种事,通常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阿猛是狗,不会人言,自然没发给自己申冤。
“冒昧问下,你们请我们来办案,就是为了看你们争吵吗?”桃夭说完,眼睛扫过刘老和小姑娘,小姑娘闻言,顿时没了声音。
倒是刘老,“你们这些公家的人,除了会和稀泥,几乎一无用处。”
“刘老,我记得报警是你报的吧,怎的,我们一来就是无用处了,那你当初报警做什么?”厉贺南倒也没生气,就是想听听刘老的刘氏厚脸皮理论。
“请你们来作证啊!不然这祝家人耍懒怎么办?”
“原来如此。”厉贺南了然点头,刘老以为自己得逞了,顿时哼笑一声,但厉贺南的声音打破了刘老的心思,“抱歉,我们是来查案的,这个案件让我们很感兴趣,至于和稀泥,目前我们不打算这么做。”
“谁让你们来查案子了?这案子不是明摆着已经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