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鸳垂着头，声音也闷闷地：“你走吧。”

宋宁远捉住她的双肩轻轻掰过她的身子，俯首看着她，关切问着：“究竟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召太医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水鸳拂开他的手：“你走吧，我不太想见你。”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要挂在你身上。

宋宁远神色难看了起来，生怕是自己昨夜的冲动唐突了佳人，令她不快了。

他抿了抿唇：“我昨夜”

“没关系，我懂的。”顾水鸳急急打断他。

“你懂？你懂什么？”宋宁远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水鸳挠挠头：“我知道，是昨夜的月色太美，风太温柔，令人沉醉，你有些冲动一时起意罢了。”

“我”

宋宁远皱紧眉头，欲张口解释，顾水鸳却急急开口：“你千万别为难，我也有错，我也有些意乱情迷，朋友之间偶尔那样儿也很正常的，你别放在心上。”

“偶尔那样，正常？”宋宁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顾水鸳装作豪爽的模样豁达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呀，人嘛，七情六欲很正常，我不会逼你对我负责什么的，咱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嘛。”

顾水鸳面上虽笑着，心底却难过的不行，兴许只有这样，才能以朋友的身份时不时地见见你吧。

宋宁远咬牙切齿：“你当真觉得这些很正常么？”

“嗯。”顾水鸳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