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根据像马修斯的表现,乔安娜推断,如果凯特真的有交往对象,也不可能不通知自己的父亲的。
乔安娜再一次却注意到,安德烈和凯特居然此时带了同款的襟花。
那是一束小小的,十分低调的满天星。
不对,乔安娜突然想起来,之前看到安德烈的时候,他胸前还是一颗胸针。
就在乔安娜想出声指出这些疑点的时候,她看见凯特正朝着安德烈一步一步慢慢走去。
两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凯特朝安德烈伸出一只手,猛然,就抓住了安德烈的襟花,一把扯了下来。
又把手中的襟花一把扇在了安德烈的脸上。
满天星的花杆有些干,在安德烈的脸上划出两道悠长的血痕。
“你怎么能那么绝情?”安德烈一脸委屈,“你变心了?曾经的海誓山盟都是骗我的。”他眨着眼睛,委屈地像是一个被男友抛弃的青春期少女。
“别演了。”凯特用手碾碎了手里的满天星。
干掉的花瓣掉了一地。
“你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我没有被药物控制。”凯特微微一笑,将一律额前的碎发夹在耳后。
西浦侯爵夫人也惊讶极了:“我明明记得,我在凯特的食物和水里,都放了“他”给的药。”她自言自语道。
她也许以为没有人听到自己的话,但凯特却朝那个方向眨了眨眼。
“对啊。”凯特说,“为什么呢?”
“可能是我滴水未进?可能是你们不够聪明?可能,是我提前知道了你们的计划。”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