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让自己受伤”
恍惚间,未执觉得封镜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无可奈何般叹了口气,不过声音实在太低,车窗外车流的声音一并传入耳蜗,她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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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疼啊!”未执是被陈医生一针扎醒的。
“二小姐,你醒了?”陈医生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开了些止痛的药。
未执看了看陈医生,再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地方,确定这里不是家里而是封镜辞在这边的住宅,然后有些不自然的问了句:“陈叔,你怎么在这里?”
陈医生一面吩咐同行的女护士收拾东西一面说:“托二小姐的福”
好吧,算他狠。永远用最直接的办法让她无言以对。
陈医生是个严肃到近乎冷漠的中年男人,不苟言笑,做事井井有条。
可能是小时候被对方的针头吓到了,未执一直有点怕他。
期间未执没多说什么,陈医生说一句她应一声。
未执心里明白,听陈医生的口气,因为自己的原因对方好像也被调来了这边。
好歹距离家里也有几个小时的机程,算是背井离乡,难怪对方会没有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