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的空间突然被挤满，许未可僵在位子上，挺直身子与他保持距离。穆昀寒拉过安全带，替她系上。

似曾相识的举动，似曾相识的感觉。

许未可僵着身子不去看他，心跳却暗自加快了许多，按照这老狐狸以往的套路，每次给她系完安全带，接下来就该……吧唧她一口了。

眼下，两个人都离婚了，他总不会还……

……

“穆昀寒！你是属狗的吗？！”

许未可气恼地推开他，嘴唇又麻又疼，他侧倾着身子，双手撑在她头两侧的椅被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可脸上淡色的汗毛。河豚一样气鼓鼓的脸，被红色晕满，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怒气。

“我弄疼你了？”他明知故问。

许未可伸出手去推他的肩膀，但是空间太，胳膊使不上力气。

她又急又气，嘴唇痛到发麻，声音哀怨的不行，“我刚才都喊疼了，你还不松口！”

这话传到穆昀寒耳朵里，就有点像是撒娇。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宝贝，对不起”

许未可又是一僵。

宝……贝……

“穆昀寒，我们已经离婚了！”许未可的声音沙哑起来，眼里细细闪闪的，低着头细微啜泣，可怜的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穆昀寒心疼的不校

“那我们复婚好不好？”他用鼻尖蹭她的鼻尖，这是他惯爱用的动作。

许未可别过脸躲过去，“不……可能。”

穆昀寒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嘴上，心里阵阵发酸。嘴硬的丫头，真想再咬她一次！看她还敢不敢和自己闹脾气！

心里想的，他确实也做了，许未可掬着泪花的眼睁得圆圆，不可置信地盯着穆昀寒那近在咫尺的双眸。

深邃迷人，却又变幻莫测。

许未可哭出了声，穆昀寒立马松开了她。心里像是被人用金属片刮过一样刺啦啦的难受。

“穆昀寒，你都和何洛在一起了，干嘛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就是为了报复吗？”

穆昀寒拧着眉头，用指腹替她抹去眼角的泪，可是许未可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不停的落，怎么擦也擦不完。

“可，我没有和何洛在一起。”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声音又温柔的好像能化出水来。

“我也不是想要报复你”

清澈的眸子对上沉稳的双眸，许未可心里泛着难以言的悲伤。

“我不信你”

穆昀寒的眸色沉了沉，“真的不打算反悔了吗？”

这句话，他今似乎问了很多遍，但许未可的回答一直都是坚决如铁的不。

“你起来”许未可又推了推他，穆昀寒这次没有再强留，而是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清冷的的眸色像是镀了一层看不出光的寒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敲了敲。

许未可不敢去看，只感觉身旁饶气压低了学多。

就这样吧！她和穆昀寒，可能真的是缘分已尽。她守了十几年的青春，结果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虚无的梦罢了。

转动钥匙，车子被发动起来，狭的车厢内，明明还充斥着两人亲吻的味道，但是却毫无浪漫可言，只是讽刺的像是被人故意洒出来的警告牌。

过了很久，就在许未可昏昏沉沉地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穆昀寒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