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管家阿伯套近乎。

管家也没想到宋明月会拉他下水，这应承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

两个都是宋家闺女，他这个下人谁也惹不起。

但宋明月是嫡女，且从病好之后，性情大变，就跟朵带刺儿的花似的。

“我……我确实看见了。”

管家结结巴巴，还是选择站队于宋明月。

干得漂亮！

宋明月眸子中透出赞赏的目光，而后又俯身询问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嘴唇紧抿的婢女小红。

“小红，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才被妹妹推入了荷塘？”

宋明月言语中带着埋怨，那双透亮的眸子中却含着威胁之意。

虽然宋雅楠没有明言“那个”是何物，但综合宋明月前段时间病重，不用深想都知道“那个”所指何物。

若让管家承认他方才所听到的下药实情，他必定会选择明哲保身，打马虎眼谁也不得罪。

要让宋雅楠露出真面目，还得从婢女小红下手。

婢女小红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此时面色惨白，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

小红从地上噌地一声站起，神情激动地指着宋雅楠。

“是她，是她指使奴婢对小姐下药，害得小姐身患恶疾！”

“如今小姐病愈，她便来指责于奴婢，还想杀人灭口！”

小红肩膀微微颤抖，湿透的身子透着单薄与无助之感。

“没关系，小姐我吉人自有天相，不是好着的吗？”

“倒是妹妹…………”

宋明月安抚了婢女小红，言辞颇有深意。

实际上，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宋雅楠，你不是很能装吗？比垃圾袋还能装！

你继续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