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游戏声不绝于耳,大笑声此起彼伏。他只是抱着吉他,调试设备。
在这浑浑噩噩的环境里,他是唯一清醒。
楚期觉得自己酒喝多了,多到想要从眼里流出来。
“你这是要喝醉呀!”程昱按着楚期的杯子,动作有些许的越界。楚期淡淡笑着,“没喝醉过,正好这次想要试试。”说完她不着痕迹的拿过自己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酒。
程昱没注意楚期多长时间,就被身边的人喊了过去。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
却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承重
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红透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
台上的人低吟浅唱,台下的人各自神伤。
“会不会也有那样一个人,让他郁郁无终!”楚期轻嗤一声,忍不住报复性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