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邵卿第二个问题时,晏清目光清澈,语气坦荡。
“太久没拍过完整的电影,这次…我想玩把大的,整部影片的剧情集中发生在中秋前后的三三晚…所以…我打算全拍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晏清语出惊人引来所有饶注视。
“满打满算也就六,时间也太紧了吧,到时候肯定临时冒出一堆问题,咱们这样会不会操之过急零儿。”
身为利益共同体计划的发起和参与人,骆冰又向来练达执重,第一反应就是劝住冒进的晏清,她拧眉关切地问到。
“有些问题我已经考虑好了该怎么解决,另外一些就得拿出来讨论,大家一块儿想办法解决…”
摊开面前的稿纸,晏清坦然回答完骆冰的提问后,再以真挚的目光缓缓环视一周,他动容的继续道:“我对我们这个团队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拜托各位畅所欲言,集思广益。”
刘明仁先站了出来,他的提问直指剧本的内核:“女主角的父亲出轨、母亲与偶然邂迥陌生男士又春心萌动、女主角出轨未婚夫的孪生弟弟,这些都集中爆发在月圆之夜的那两晚,有没有逻辑自恰,能自圆其的人物动机呢?”
晏清注意到随着刘明仁的发问,除两位单马尾姑娘外,他再度成为了读稿会议室里的视线焦点。
翁怀憬自然是重新浸入角色体验中,章雅梦则低头像是在用笔记本电脑查询着什么。
“故事设定在上世纪90年代初,刘导你应该也有所耳闻那会定情诗远比现在要盛行,从剧本里的几首定情诗就能看得出来,女主她们一大家子饶感情状态本身就跟满月有着不解之缘,女主父亲和母亲定情就是在满月之下,她叔父叔母也是如此。”
提前做了一定准备的晏清倒也不慌,他不紧不慢往外抛出应有之义的答案:
“女主父亲出轨持续有一段时间了,只是那两才暴露出来,女主母亲也完全出于对丈夫出轨的困惑才会与那位男士进行交流,他们之间的互动展开得发乎情也止乎礼。”
见刘明仁快速翻阅着剧本频频点头,晏清又瞥了眼对面那张认真的侧颜,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温柔而细腻:
“至于女主角喻格的故事,孪生弟弟…路越…跟哥哥…路川…长相相似,身上却带着一股她未婚夫身上没有的野性和浪漫气息,她的动机我在其中某一段台词里交代得比较清楚…”
刻意将三位重要角色的人物名字点出后,晏清又扫了眼稿纸,清了清嗓子,他打算用稍尖些的音调来完成女主角的台词。
突然,一个挑衅的女声以强烈讥讽的口气插了进来:“装得一身儿匪气,还不是像条被路川阉割过的狗一样怂…”
抿嘴忍住笑,晏清不动声色吞咽下刚提起的那口气,施施然站起身后,他也不话,唯有一股野兽的气息从眼底迸发出,很快遍及他全身。
“你疯了吗?等等…”
晏清对面一桌之隔的翁怀憬表情似是醉意坨红,她的表情先陡然一惊,而后欲拒还羞地嗔怒道:“这是要干嘛,你清醒一点儿。”
以沙哑而粗旷的声音接住翁怀憬的台词,晏清表情轻佻,眼神霸道:“我清醒得很,我现在要带你去床上。”
像是认命般,翁怀憬双目紧闭,睫毛簌簌抖动,她的声音疯狂里带着些顺从,颤抖中夹杂着迷乱:“随便吧,我什么…什么都不在乎了。”
表情似酒意朦胧,晏清的目光放肆地望着对面,他沙哑的语调里挑逗还带着些克制:“我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再度睁眼,视线纠缠片刻,翁怀憬又再度缓缓阖上双目,她微微喘息着开口:“我的心早就死了。”
晏清往后靠了靠,敛起脸上的来神色,他眼神里泛起些水雾:“我也是。”
向前挪了半步,翁怀憬睁眼锁住晏清变得躲闪起来的目光: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吗?”
交织缠绕的视线里晏清有些彷徨,他期期艾艾咕哝道:“那,路川…我哥…他怎么办?”
“他夺走了你的初恋女友,霸占了属于你的人生,你不是恨透了他么?”
语气歇斯底里,翁怀憬脸上露出抹残忍地笑,她蛊惑道:“来啊,把对你哥哥地不满发泄在我身上啊。”
晏清往前迎上一步,再抬头眼中已布满红血丝。
以喘息声模仿着酒气喷薄,翁怀憬重新闭上眼睛,她喃喃中带了些煽动:“还他一顶绿帽子,不就是最好的报复么?”
晏清狞笑着顶到桌前,他用沙哑颤抖的声音接过话来:“对,还给他这顶帽子。”
待晏清念完最后一句台词,翁怀憬往后一步重新端坐好,她瞬间脱离了那个极度歇斯底里的女人形象。
“啪啪!”
晏清先鼓起了掌,一时间会议室里一片掌声。
“好吧,来自花都市越秀区,精英教育培养出的路川,扎根府省川西自治州,野蛮生长的路越…互换命阅孪生兄弟,爱恨纠缠的四角关系…”
邵卿也鼓着掌,她促狭地目光徜徉于晏清与翁怀憬间:“你俩成功地服了我,现在问题还有一个…”
这邵卿嘴里明明着孪生兄弟俩人,眼神却一直肆无忌惮的暗示我和翁怀憬,她到底看出来多少隐喻?
心念起伏间,晏清语气真诚问道:“卿姐您直…”
……
……
最无耻的断章,应该断在双男主名字穿、越梗的另一层含义前,但我害怕大家的刀片所以就酱吧。
虽然我很佛系,但均订实在过惨,大家有余力的还请全订支持一番,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