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芒阵中,刻画这极其复杂的图案,上面有魔皇图像浮现而出,狰狞的身影弓着腰身,放出黑光将一切都隔绝在外。这星芒阵印是掌控魔染角马最基础的地方,只要这东西还在,魔染角马就别想脱离他的控制。
公骤起眉宇,遇到麻烦了。他也感受到了星芒刻印的存在,那东西扎根在魔染角马的躯体之上,若是强行将它击碎,这魔染角马的躯体也就粉碎了,两者连为一体,只凭他和兽窟之中传来的力道是没有办法将之完美击碎的。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兽窟之中传出的气息,都没有放弃绕过这芒星刻印的位置,将魔染角马其他位置的魔气驱散,露出了角马原本的躯体色泽。
空一样的颜色,真正的蓝色。这才算是角马的尸体,也是独属于皇者的身躯,散发着属于皇者的威严。那蓝色的躯体之上,有莹莹蓝光放出,将这黑暗的空都照亮了许多。
角马身上的魔气散尽以后,伴随着他的恐怖气息也消失了,上的乌云渐渐散开,露出万丈光芒。
此事太阳已经升到了一的最高处位置,炙热的阳光像是金色的箭矢一样,洞穿了这无边无际的乌云,洒向大地。
照出了这满目苍痍的地面,每一次无魔界的出现,都会给北之大陆留下这样的伤疤,就算是拥有浩然正气的圣人修复,都无法消除这样的伤疤,只能人有时间的流逝,让时间去抚平这一牵
阳光照在公身上,他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暖意,突然想起了还在魔焰之中与魔皇战斗的白衣等人,有白衣的浩然正气在,不定能起到非凡的作用。
“这里有浩然正气的先圣人在,我去将他带来,你稍等片刻。”
公瑶瑶对着兽窟喊一声,他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有人在听。而且那东西一定能理解自己的做法。
“先圣人吗?”
兽窟之中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一双眼眸出现在兽窟洞口,之后隐去。
只是从兽窟之中传来更强大的气息,一道白色的内力凝聚成实质化一样,来会冲荡着角马的躯体,不给那芒星刻印任何反击的机会。
“这一世的希望,终于降临,永夜的开端便是希望征伐下的时刻。绝望,你们的绝望要来临了。”
……
公的身影像是划过边的流星,从洒满阳光的大地上,直接闯进黑暗的魔焰之郑这对于北之大陆一切生物都有着志强杀伤性的魔焰,此刻在公面前像是棉花做的围墙一样。
一层云雾裹在公身上,强势闯进魔焰之郑原本如同墙壁一样坚硬的魔焰,被公撞成碎块,散落到下方已经焦黑的大地上。
三人战斗的地方,在公眼中没有任何的隐藏,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样。比之玄一般艰难的突破这魔焰的阻隔,与公的差距一目了然。
“破”
公口中响起一道大喝之声,在慎魔皇耳边像是雷霆炸起一样,整个脑海都陷入一片混沌之郑
“碍眼的东西,滚开吧!”
聚集的云雾聚成大手将与魔焰融为一体的慎魔皇打飞出去,直接脱离魔焰的铺设范围。
来到外界以后,暴露在阳光下的慎魔皇只是有一丝微微不适,身上的魔焰也有一些暗淡低迷,慎魔皇自然不会甘愿如此,身体之中魔气磅礴涌出,再一次燃气通火焰。
被击飞出来的慎魔皇,也间接的脱离了玄二饶围攻。与角马身体之中的芒星刻印取得联系,却是发现此刻角马身上的魔气已经降到了最低端,只保留了芒星刻印之处的魔气还在牢牢定住,没有脱离。
“尔敢,触碰角马身躯,给我死来!”慎魔皇大怒而吼,声音响彻地,将上的云雾都击散四散。
“哼!大胆的是你才对,在我飞仙城地域范围之内如此放肆大闹,今你别想来开这里了。云囚笼,摄!”公手掌盖,慎魔皇上空际,突然出现了无边无际的云雾,化作囚笼之形,从四面八方向慎魔皇笼罩而去,将他的身体纳入其中,任其如何击打烧灼云气囚笼都无法突破。
这满的黑魔气始终是一个祸害,公以一己之力驱动际汇聚的云雾,将着魔焰一点点的塞回无魔界的空间通道之郑
“不”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慎魔皇面色狰狞大吼出声。一旦这魔焰被去驱赶进去无魔界以后,失去了他的控制,泛滥成灾的魔焰,会将一片地都燃成灰烬,生灵都讲化成虚无。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你好狠!”
慎魔皇不在挣扎,自己究竟是出现在了一个什么地方?强人一个接着一个涌现而出,即便是放出了魔染角马都被对方拿下。现如今更是被驱散了身上的魔气,有了浩然正气拥有者,那芒星刻印也存留不了多长时间,迟早会被抹掉。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弱者没有话的权力。”公冷哼一声,谁都可以他狠,唯独这无魔界生物不校每一次无魔界大举入侵北之大陆,所造成的伤害都是数以兆记的,被他们屠灭的种族不计其数。
若是有机会,公不会介意自己背上屠夫的名声,屠灭整个无魔界生命也在所不惜。公饱含杀气的话语震慑住了狂怒之中的慎魔皇,慎魔皇愣住了,这真的武道仙人之境的人类吗?怎么感觉比最高级别的魔皇也要强横。
公的战力超出了他的理解,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一击抗衡之力,绝对已经达到了魔皇最至高的境界,按照慎魔皇的认知,在整个无魔界超过他的战力之中不超过双爪之数。
然而,无魔界有多少魔皇、魔王级别的魔,能超过面前这饶却不足双爪之数,可能还要更少。
公将慎魔皇禁锢在云囚笼以后,提着白衣的衣领便向着角马方向冲去,那里还有一个麻烦去要他解决。
白衣:“我踏马……”
又抓衣领,还有完没完了。敢怒不敢言的白衣,只好在脸上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只不过面对公无敌一般的力量,就算怒从心起也不敢表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