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一声,仿佛有什么在凌晚脑海中炸开,她整个人就懵在那儿。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
虽说凌晚和霍泽云谈了两年的恋爱,但两人之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霍泽云也很尊重凌晚,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因此,两人除了亲吻,就没有再亲密的举动了。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这些天不算冷,已经慢慢入夏了,凌晚也只穿了一件病服,再加上病房中如此安静的情况下就更加放大了两人的感官。
火红的颜色也是猛地一下窜上了凌晚的脸,直至耳朵根子,体温都突然高了不少。
她也忘了该怎么做,两人都愣在那儿,只听见“滴答滴答”的钟声在病房中转动。
隔了好一会儿,凌晚才磕磕绊绊地说:“你,那个,先扶我起来吧。”
她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的,但这又不是没心没肺,更何况她对霍泽云又不是没有一点感觉。而且她也知道这件事并不能责怪霍泽云,他也只是顺手接住了自己,只是,可能位置不太对。
“嗯。”
不知道为什么,凌晚总觉得他声音中有一丝丝沙哑的感觉,简简单单地从喉咙中发出的一个简简单单的单音节字,都显得如此动人,甚至丝丝撩拨着自己的**。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想呢?这是在亵渎他啊,对,忘了。”
凌晚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能在心底一次次地对自己说冷静。
“刚才,有没有扯到背上的伤口?”
说道刚才发生的一次美丽的意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又一次红了耳根,纯情得很。就像互相试探的小青年,一步步慢慢向对方靠近,而在牵手的那一刻,又不好意思地放开。
“没有。”
凌晚现在才是彻底把自己蒙在枕头下,只是闷闷地回答了一声。
霍泽云有些不太放心,刚想伸手把她衣服卷上去,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但在手刚放上她衣服上时,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一下把手缩回了,“我叫护士来帮你,等等。”
霍泽云靠在走廊洁白的墙壁上,身后雪白瓷砖传来的丝丝冷意根本不能让他内心趋于平静。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刚才的一帧帧,一幕幕。
甚至,手掌微微握起,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心绪更加复杂。
深吸一口气,他仍然久久不能平静。良久,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跨步向走廊尽头走去。
站在窗边,摸出一根烟,就这样叼在口中,难耐地用牙齿咬了咬烟,冷静下来后转身朝病房走去。
那个护士还是凌晚进医院第一天时的那个护士,她转头就看见霍泽云推门进来的画面,脸又很不争气地红了。
虽然知道他已经名草有主了,但欣赏美的心人人都有,她上前两步,“你放心,她没事,只要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出院了。”
霍泽云看向她,微微点头,“谢谢!”
只是简单的一个道谢,护士第一次才知道这两个字还能这样好听,仅仅两个字,就让人感觉耳朵怀孕了。
要不是道德不允许,她一定,好吧,就算是她一定也不能怎样。毕竟,两人看起来也是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