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huang,我们只是单纯的革命友谊的关系而已,说的什么骚话。”
凌晚淡淡地别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已经泛红的耳根子。
“好啊,革命友谊就革命友谊,但你要是敢和别人发展出这种革命友谊的话…”
有时候停顿也是一种巨大的威胁,凌晚此时就想到一句诗“磨刀霍霍向猪羊”。
“那我就先把你的命收了!”
阴恻恻的话从耳边传来,凌晚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霍泽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你今晚想怎样?”
失去主动权的凌晚委屈巴巴地问出这句话,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霍泽云没有一时心软,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还能怎么样,当然只是安安分分地睡在这儿。”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凌晚翻了一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只要今晚你睡在这儿,就不配用安安分分这个词。”
霍泽云假装没有听到她的抱怨,转身出门去询问护士关于凌晚的伤势去了,回来的时候还顺带抱了一床毯子。这波操作,看的凌晚目瞪口呆,她想象不出来霍泽云是怎么顶着一张老脸去找护士要毯子,还那么淡定地抱回来的。
回来了之后,他也没有直视凌晚投来的目光,把毯子放在陪护床上,径直走进洗手间为凌晚端了一盆水出来。
执起凌晚的手认认真真地为她擦拭,全程回避凌晚视线。
做完这一切后,他简单地给自己洗漱了一下,折回门口突然就把灯关了,搞得凌晚猝不及防。
凌晚有些不适应灯光突然灭了,什么也看不见,等她适应这个环境后霍泽云就已经站在她床前了。
“你干什么,吓死个人。”她伸手想要推开霍泽云,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和二级残废差不多,没推动霍泽云反而还把自己背上的伤口搞疼了。
“别乱动!”霍泽云拢住她的手握在掌中,指腹慢慢从她手背上滑过。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走廊上的灯光通过门缝投进来,在地板上印下了一片光影。
漆黑的环境放大了凌晚的感官,让她更加心悸,安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凌晚砰砰砰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整齐有力。
凌晚努力抑制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小心脏,真害怕它就像这样跳出来了。
她一心关注自己的小心脏去了,就连霍泽云向她靠近都没注意到,等回神的时候霍泽云的鼻尖都已经碰上她的脸了,想要阻止什么事情的发生已经晚了。
某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就像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3环绕似的,听得凌晚面红耳赤。
最后的最后,霍泽云一脸靥足地走向陪护床,“晚安,晚晚!”
他倒是睡得安稳,凌晚就不一样了,本来她今天一天就是睡过去的,又在睡前经历了这样一个惨无人道的事情,现在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的那个画面。
而且另一个主角还睡在旁边,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这比挖掘机的威力都还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