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枝站在门口回头张望,宋虎此时咳了两声连忙开口道:“姑母,我有事情要对你讲!”
宋玉枝便回了头看着宋虎露出妩媚而又冷酷地笑,南宫靓松了口气,宋玉枝说道:“贤侄儿来了,所为何事啊?”
宋虎很无奈,感觉此时怎么说话都别扭,眉头微皱地说:“姑母,您是长辈,按辈分侄儿应该尊敬您敬重您,家父也曾教诲于我,万事以孝为先,所以我尊您一声姑母……”
南宫靓在此时放好了令牌,又把那流云虎纹翠玉珠放了回去,便从窗子翻越出去,纵身而上,到了房顶。可是无奈宋虎和宋玉枝的谈话声太小,听不清楚,南宫靓便飞身而去,回头看了看宋虎,宋虎正跪在地上行礼,南宫靓的表情面露不悦,泯紧嘴唇,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宋玉枝面色凝重,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若是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看看是我能笑到最后还是你!”宋玉枝用力甩了甩袖子,便转身摔门回了屋子。
宋虎站了起来,如释重负,压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浑身轻松,仿佛从身上卸下来一块大石头一样,他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偏院里走去。
南宫靓早已回到偏院,在偏院中南宫冉和南宫姝也没睡,还在收拾着今日去探望肖子谦所用到的东西,南宫靓思考片刻开口道:“可能某些人并不如我们想的那般好,你们觉得呢?”
“阿靓,你是在说谁啊!”南宫冉不解道。
“我不说谁你们应该也猜得到,某些人表面与我们同仇敌忾,背地里却到敌人那里谄媚讨好,冉儿,你可要擦!亮!双!眼!”南宫靓面无表情,话中带着讽刺,让南宫冉南宫姝二人一头雾水。
“阿靓!你就说到底是谁!”南宫姝这个急性子可等不了南宫靓买的关子。
“还能有谁,不过是冉儿心中心仪的宋副将喽!”南宫靓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慢吞吞的走到南宫冉身边坐下,抬眼说道:“我的好妹妹!万不可被他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南宫冉心中更疑惑了。
“刚才我将那令牌送还回去,我竟看见宋副将去会了宋玉枝,我倒也没听清说什么,只听到他说什么要孝顺之类的,然后便行了礼。你们说,这不是两面三刀这算是什么呢!”南宫靓的语气带着懒散却有如刀剑一般。
“应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许他是有苦衷的吧,我相信他”南宫冉突然心跳得很快,但是还是故作淡定。
“不是她说的那样!阿靓姑娘断章取义了!”只见宋虎大步流星走进偏院。
“那烦请宋副将说说,本姑娘是如何断章取义的,说要孝顺的可是你?”南宫靓情绪激动步步紧逼。
“是!”宋虎回答的坦荡。
“行三叩九拜之大礼的可是你?”南宫靓继续追问。
“是我!”宋虎依旧坦荡且自信。
“那你还有何解释?虽然你替我解了围我很感谢,但是你两面三刀的样子我实在厌恶!”南宫靓已经气的满脸通红。
此时的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味,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紧张而尴尬的局面之下,是宋虎开了口
“我见宋玉枝就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我跟她说的话,你可只听了一半!我跟她讲清楚了,她作为长辈我定是要尊重她,但是她却一直如此用道德捆绑我,我定是不会认她这个姑母。所以行了大礼是尊重,但是自此之后我便不会再认这个姑母。”宋虎将事情讲的清楚明了。
南宫冉松了口气,随之笑了笑说:“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这个结也可以解开了!大家早些回去歇息了吧!”
南宫靓见宋虎将事情讲清楚,便平静了下来,微启朱唇开口道:“如若你所言是真便好。”南宫靓面无表情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冉此时见天色已晚,便催促着二人早些回去休息,众人便回了房间就寝了。
南宫冉独自一人在院子内踱步,想到自己回上都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老庄主的去向还是不得而知,如果肖子谦不尽快从迢狱中出来,那凭她们三个的力量,绝对找不到老庄主。而此时肖子谦在迢狱受苦,又能找谁帮忙呢。突然灵光一闪,有一个人没准会有办法,他有权势,有智谋,有主见,还是肖子谦的好友,他——
世康王也就是当今太子云智一定有办法!如果去找太子,还可以侧面问问世安公主的事,自从茂林县遇到太子这个问题便一直在头脑中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