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军队大部人数众多,肖子谦让副将带着大部队回身走大路,方便管理行军也容易。而肖子谦由于接了圣旨所以带着南宫三姐妹,宋虎,骑马依旧走小路,大概四日内便到上京,大部队还需八日。
他们一行人刚好从楯石林穿过,来到一个溪水边,按照路程推算,也应该到了汝溪了,汝溪溪水甘甜,常有人去取汝溪的水来酿酒。
虽然叫汝溪,但是溪水自上而下足有几丈高,形如瀑布,瀑布下积一水潭,水潭也有五尺深左右,肖子谦决定再此歇息片刻,这也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南宫靓提议在这里休整半天再赶路,肖子谦点点头,大家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阿姝,阿靓,我们去水潭边玩一下吧,舟车劳顿,我们也该好好放松一番!”南宫冉一边笑着一边拉着两个姐姐往水潭走去,一方面是让两姐妹解除嫌隙,另一方面就当作回到童年几人戏水的时候!三人走到水潭边,南宫冉开口:“阿靓你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以放心玩水了!哎呀!对!少了两个人!我去找他们!”
南宫冉连忙去找宋虎和肖子谦,看到他们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便连忙跑到他们旁边,调皮地说:“二位爷!别一直板着脸,一起去水潭吧!说不定能抓到两条鱼呢!璆鸣的伤口也差不多好了,肖大将军你身上也没有伤口,可不能推辞呀!”正当南宫冉劝这二人去水潭戏水抓鱼,南宫姝和南宫靓在水潭边坐下,二人打算敞开心扉的聊一聊。
“姐姐,之前是我狭隘了,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是那种破坏别人幸福的人,姐姐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二人始终是最好的姐妹!”南宫靓真诚地说。
“靓儿,其实姐姐想的也很简单,在心仪之人和姐妹之间,我会选择姐妹。”南宫姝拉过南宫靓的手。
“好啦,别肉麻了!你们两个好好的,我就最开心啦!”南宫靓经过了这几天的思考,她明白互相折磨只会让她和肖子谦原本就紧张的关系雪上加霜,这样的关系愈演愈烈,她和南宫姝的关系也会陷入僵局,十几年的姐妹之情便毁于一旦。
“既然大家都说开了,那就在水潭里抓几条鱼,一会好好补充一下体力吧!”只见南宫冉左手拉着宋虎右手拉着肖子谦,两个人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一看就是南宫冉用尽了耍赖皮的功夫,才将这两人“挟持”过来。
肖子谦和宋虎跨入潭水中,走向深处,南宫冉用手将清澈的潭水扬了起来,撒向宋虎,宋虎回头,正好潭水洒在了脸上。宋虎连忙还击,南宫冉躲不及一屁股跌到水里,一个转身站了起来,拉住宋虎,低声说:“咱们去耍将军!”宋虎装作平静,走到肖子谦旁边,说着将喝水用的瓢盛满,朝着肖子谦扬了过去。
“好啊你!看来你伤好得很快嘛!”肖子谦也加入了这场水仗之中。几人好像忘却了要抓鱼充饥,大家在水中玩耍着,落日的余晖洒在水珠上,折射出橙黄色的光,几个人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满带笑意的脸上,玩了半个时辰,大家才想起来要捉鱼,于是四散在各处捉鱼。
“快看!我抓了好大一条!”南宫姝举起手中的战利品,肖子谦回头笑着说:“那你可要抓住了!别让这鱼儿跑掉!”不大一会几人满载而归,捉了六条鲤鱼。
正当几人打算要将这些鱼放在篝火上烤熟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昏厥了过去。
肖子谦再次醒来夜已经深了,几人被绑在柱子上,他连忙看着身边的南宫姝,肖子谦对着南宫姝叫:“喂!南宫姝!阿姝你醒醒!”南宫姝眨了眨眼,困意未消,发现自己被绑着,连忙大喊:“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在哪里啊?”这时南宫冉南宫靓和宋虎也醒了过来。
他们观察四周,发现他们竟然被绑在一个火刑台上,周围的人身着异服,不像中原人的打扮,也不像独亦国的人。他们身着黑褐色短衫,踩着草鞋,手腕脚腕都带着银饰,最中间的人头上扎着类似野鸡尾巴的长羽,他周围的人,人人手持火把!
“你们是何人!为何将我们捆绑至此?”肖子谦大声问道。
“擅闯我族之地,该受火刑!你们不仅擅闯我族之地还杀掉我族的灵鲤,你们带来了不祥!我要烧死你们这样的罪人来祭奠我族祖上!”中间那人义愤填膺,满脸写着愤怒。
“我们不知此地是你们族人的领地,我们也不知那些鲤鱼是灵鲤,还望长老恕罪!敢问长老,您是族长吧?”肖子谦沉着冷静,想着先打探清楚,再想逃离的办法。
“是又如何”族长不耐烦了起来。
“我推测,这里就是鹋人族吧!”肖子谦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了出来。
“是!你们少废话,我们族人的怪病,定是你们带来的不祥引起,我要拿你们的命祭奠亡魂!”说着组长就要点火。
“且慢!我自小学习医术,可帮你们瞧瞧如何医治,若是医治不好,您再烧死我们也不迟啊!”南宫冉见势头不对连忙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