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靓抬头看了看南宫冉,南宫冉透过面具看到了她的眼,她的眼里有无奈,有不解,有失望……南宫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南宫靓跟她一起去正厅,二人并肩前去。
南宫姝从小便大大咧咧,也不知男欢女爱,只是心里的异样让她觉得好生奇怪,从未体会过,甚至有一丝满足。她的脸上添了一抹笑意。
“大姐姐在笑什么呢?肖将军呢?”南宫冉的声音打断了南宫姝的思绪。南宫姝晃了晃神,说“啊?啊!将军啊,将军去长街上安抚民心了,将军说天色渐晚今晚在此修整,明日寅时出发,若无意外亥时便可到达凌湘关。”
几人便扎了寨再次休整,酉时云玏帝的密旨飞鸽传书传到肖子谦手上,肖子谦看后步行前往大牢。到了大牢,看到披头散发的刘俊,早已不复当时的光鲜。
“刘俊,圣上下旨,因你私自加税,搜刮百姓,贪敛钱财,按律当斩,立刻行刑,由本将军监督执行,你可知罪?”
“都因为你老子才落得此田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磨磨蹭蹭”
酉时的天正是夕阳渐斜,天上的云带着红晕,菜场口的刑台之上,刘俊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脸上被百姓砸的尽是腐烂的菜叶,发臭的鸡蛋,肖子谦扔下令牌,大喝一声:“时辰已到,斩!!!”刽子手上前,一刀下去,噗咚一声闷响,刘俊的头掉在地上,百姓拍手叫好,源宝县的百姓也终于可以回归平静,肖子谦心想但愿下一任县令是位好官吧!
回到了营帐中,肖子谦看着自己手上的绷带,心想:我为何见那匕首要刺向南宫姝的时候心里如此紧张。定是我最近压力过大,心神绷得太紧。
“报~肖净求见!”
“进来吧!”肖子谦心中带着疑惑。
“将军,下官见您用膳简陋,特炖煮一碗汤,请您品尝。”肖子谦看着桌上南宫靓的汤,随口说了句“谢谢”拿着汤匙喝了两口便继续看兵书,他感觉面前的人并未离开,便抬起头,微微笑着对南宫靓说:“味道极佳,手艺不错,本将军继续看兵书了你自便”南宫靓开心的笑着摘下了面具,面色红润,一双杏眼掩藏不住笑意,说:“将军切不可过度劳顿,将军歇息吧,我在小塌上,您睡吧,一路上舟车劳顿不可伤了身体。”肖子谦听了这话礼貌的微微一笑,开口道:“没事,我子时便就寝,”南宫靓便卧躺在小塌之上。
二更时分,南宫靓迷迷糊糊看见肖子谦带了把佩剑出了营帐,南宫靓便也追了出去,眼前的一幕让南宫靓心碎不已,原来是南宫姝在帐前练剑,和她一起练剑的是肖子谦,二人剑法流畅,万变之中如蛟龙出水,一双璧人,一对利剑,让南宫靓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南宫靓失落的回了营帐,心中想着:南宫姝,若我是你该有多好。南宫靓眉眼之中尽显惆怅。
南宫靓虽躺在塌上却一夜未眠,直到听到窗外鸡鸣。寅时已过,大军整装待发,南宫姝骑马到南宫靓旁边,想着把从刘府偷拿的果子给她,却没想到南宫靓径直走开。南宫姝虽有不解但碍于军队已经出发而放弃纠结这件事。
酉时,军队已经到了凌湘关。到了凌湘关军营,此时一只隼飞入营帐,落在肖子谦的兵刃架上,肖子谦随即从飞隼的脚上取下来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