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过来以后,马自豪不是在奋斗,就是在努力路上。再加上古玩圈的尔虞我诈,让他这段时间崩的很紧。
今天,在梁山这个开心果边上,他却有了难得的放松。
在马自豪的印象里,古玩圈里的人,大多都是少言寡语,说话只说半句,心思四海,狡诈如狐,满心算计阴谋的。
反正呆在圈里,基本都是极端利己主义者,基本上没啥好人。
稍微阳光的不是说没有,但是这种开心果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是他在圈里,朋友不少,真朋友没有的原因之一。
所以,对与梁山,马自豪升起了浓厚的兴趣。
“你主要是干什么的啊?”马自豪打断了滔滔不绝,口水都块喷到自己脸上的梁山。
“我啊,我主要是玩杂项,最喜欢的是玩活物,蛐蛐,鹰犬啥的都喜欢。我今年刚大学毕业,学的是文物修复,说到这文物修复啊,他……”得了,又跑偏了。
看着回答了自己问题后,继续滔滔不绝的,马自豪再次无语。
其实梁山以前不是很话痨的,虽然话有点多,但是总体还是个阳光大男孩。
但是着一切的改变,还得从他悲惨的大学经历说起。
高考那年,他考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中央美院。自幼喜欢书画的他,本来以为,他追求艺术的道路就此开始。
但是,他被一心想让他继承父业的父亲,托关系调剂到了,整个美院唯一和文物古玩有关的专业,古代文物修复专业。
虽然被父亲摆了一道,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但是他还是抱着对大学满满的憧憬去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