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马自豪终于从冯恩山,冯大师傅家如愿的拿回了两幅画。
将郑板桥的墨竹放了起来,马自豪带着手套,贪婪的看着,桌面上,那副展开的八大山人的壮丽山水画,就像在看一个赤裸的绝色美女。
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副山水,感受着八大山人画中的意境,以及带来的震撼。
马自豪真的舍不得啊,他舍不得卖掉这幅画,但是理智告诉他,卖掉是最好的选择,经过天人交战后,他屈服了。
但是,在卖出去前,他要好好的品鉴一番。
说实话,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八大山人的画。
以前,都是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远远的看上那么一眼。但都比不得这次的震撼。
也许,这就是他前世今生,唯一一次这么近的近赏玩八大山人山水的机会了。
相比花鸟画与书法,山水画是八大山人最晚涉足的,因此,其山水画的章法、笔法和墨法都明显地受到花鸟画和书法的影响。
正是花鸟画与书法的积年修养,让八大山人的山水画的风格、意绪、境界、品格自当为后世敬仰,极具史学与艺术学的研究价值。
八大山人一生沉浸在笔墨境界之中,绘画作品很少着色。他的理性表现在笔墨和构图的处理上,二者都很讲究“理”的阐发。
八大的山水画虽然造型奇特,但始终未脱离江西地形、地貌所具备的基本形象。在把心象从具体物象中抽象出来的过程中,他极有分寸感,不仅能致厂大,而且能尽精微。他从不信笔涂抹,越到晚年,越是以精妙之笔塑造独特的形象。
这最直观的体验就是,这副抽象明确有着巧妙布局的山水画,远处流水和若隐若现的诸峰,体现着笔者心中的沟壑,却又极其的自然,藏天下于笔墨之间。
马自豪正沉醉于山水世界时,一声电话的铃声将他呼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