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不要和我扯历史,这是故事。
故事要从这里说起:
1967年从年初开始下的那几场百年罕见的大雪,就仿佛预示着这一年并不会很太平的度过。
北方有些城市的积雪,深度可达一成年人的身高,街道上的门窗也是完全被积雪覆盖。
不过好在的是,人们虽然很是担忧与疑惑,但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在一个个村长,镇长的号召下,每家每户都将自己家门前清理出了一个可过人的通道。而那些公路之类的要道则是由政府出面派人打理的。
早些时候,在圣安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在地上盘腿坐着一位穿着棉衣棉裤的青年人,不过这些棉衣棉裤可不是自己的,而是由这里的服务厅发放的。
青年是前些天来的,只身穿了些秋衣之类的,几乎都不太保暖。
恰巧的是,青年来后的下午就开始下雪了,青年已经在这里被迫待了三天,就在刚刚,广播里终于说了恢复铁路运行。
“小哥,去哪啊,我看你眼熟,顺不顺路啊。”青年傍边在听完广播后开始收拾行李的一位戴着黑色绒帽的大胖子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开口问道。
青年人停下手上正收拾的行李,偏过头,有些忍俊不禁,在青年人的心中,他是个高冷的人,不应该在此时发笑的,但关键是这位刚才问他话的大胖子实在是让人,绝对让人无法忘怀。
这位大胖子还是比较有特色的,脸非常大,像个圆盘,尤其是那两看着异常大的耳朵,一般情况下,由于胖,胖的人几乎显示不出耳朵大。两只眼睛就好像嫌弃对方占的位置太多了,都在使劲往里面挤,挤在中间的鼻子有很长又大。
大胖子好像听见那想笑又不敢笑的声音,偏过头,表情憨憨地挥了挥手,说:“笑笑对身体好,不要憋着。”
这话一出,青年人再看见大胖子憨憨的表情,这下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在候车室等候的人们突然听到一阵大笑,都很好奇,四周的目光顿时全都聚集在青年人的身上。
而青年人并不自知,刚才显露出憨憨表情的大胖子此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下子拖着自己的行李远离了还在大笑的青年,并且还大声地向青年说着:“小哥小哥,别笑了,笑的时间长了你会回不来的。小哥小哥,你还没回我话呢。”
青年人此时的内心是否非常后悔的,但是这也不怨他啊,这是真的忍不住,并不是他的笑点低。青年人此时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行为,脸上不时抽搐显出青年人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什么啊。”青年人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小声地嘟囔了几声,看向了大胖子的位置,他发现周围的人貌似都在看他,就连大胖子这个憨憨也离他好几步。
青年人内心满是纠结与淡淡的忧伤
“南方。”言简意赅,青年人神情镇静,目光深沉平静,声音沉稳有力地对着大胖子说到。
候车室里的人对这一幕感觉‘啊咧,卧槽了个DJ’。
大胖子此时也是目瞪口呆,他感觉此时他受到了侮辱。
大胖子一只手拉起了行李,在地上拖着走,另一只手把帽檐往下拉了拉,他觉得此时肯定有很多人在注视着他。
大胖子虽然无惧无卑,但是他觉得还是不要再闹出这样地幺蛾子好些。这样不仅伤害了自己,虽说自己无惧无卑,也耽误了他人。
广播里再次响起播报员的声音,驶向南方的列车即将开往。
顿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家又恢复各忙各的,刚才的那一次笑料或许过不了多久大家就忘掉了。
青年人此时也背起了背包,将保暖衣物还给了服务厅的人,向外走去。
此时正值中午,可惜的是太阳被乌黑的云层完全遮挡住了。只有丝丝缕缕光束透过云层的缝隙照射下来。
青年人刚走出室内,就一个大哆嗦,身体抖了抖,看了看远方还没清理的一人高的积雪,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赶快地小步向火车走去。
广播的第三次通告意味着火车即将行驶。
火车内没有空调,没有暖气,但是总比外面暖和多了。
青年人一进来就直奔车厢末尾处,打算抢一些一些热水喝。
火车里有供应热水的地方,但是水量有限还有时间节点控制哪时烧热水。
现在就有很多人围着挤在热水器附近,嘈嘈杂杂的,但好在虽然有口角冲突,但都没有推推攘攘。
“轰隆轰隆”火车开始慢慢行驶起来,站边的景物也慢慢地往后退去,火车在慢慢地加速,轰隆声也更加重了。
不知咋的,好像是受到火车的轰隆声,挤在热水器附近的人群声更加嘈杂了。
青年人走向窗户旁,用手掌擦了擦窗户上的雾气,看着约到
越远的圣安站,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再看向热水器附近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失去了挤在人群中接热水的想法。
这时的火车还是绿皮火车,车头上的烟雾伴随着轰隆声不断向后消散。
青年所在的车厢是很普通的一节,一排四个座位,中间是过廊,虽然一眼看过去乱糟糟的,但是好在的是青年座位的附近还是比较干净的。
这次南下的旅程还是比较漫长的,从国境以北到国境的最西南方,要在火车尚待上个六七天,青年想到这也感觉一阵无奈,但是他还是比较疑惑的,感觉有些不安。
青年看上去也就20岁左右,衣着着还算干净的衣物,不过在1967年这个寒冷的冬季,他身上的衣物完全不够看了。青年的下颌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伤疤,他也记得不太清楚,应该说他从前几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失忆了,应该说是忘记了好多东西,脑海间模模糊糊闪过一些碎片,虽说是这样的,可他老是觉得这些记忆不属于他。
青年醒来在一间破旧狭小的屋子里,床单被罩很薄很薄,床位紧邻着窗户,早上起身一眼就可以望见外面那一两电线杆和外面时不时翻一下锅底的凉粉的大叔。说实在的,在这个年代里出来做凉粉真的不容易,毕竟很多人饭都吃不饱。
室内让人一眼就能发现的是对着床位的墙上的一幅类似于画像的东西,一位看不清脸的女子和佝偻着腰扶着女子的白发老人。地上有一些未清理的垃圾和一些撕碎了的报纸,青年醒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还以为自己被强盗抢了财物伤了身。不过他随后发现门锁完好,没有被强行破坏的痕迹。
青年在房间走了走看了看,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记事本,他猜想这可能是没有桌柜的缘故。
青年翻开了第一页,字迹很漂亮,上面大大写着三个字,黄子俊。
“我叫黄子俊,有些陌生啊。”黄子俊低声嘟囔着。
又翻了几页,黄子俊感觉这本记事本所记载的一些事情很陌生,而且他感觉以自己的性格是不会做出一些事的。不过令他在意的是,记事本中有这么一则事:
‘今天是最后期限了,我****,我很伤心难过,但其实想来也没那么糟糕。记于1967年1月31日’
‘终于买到火车票了,一定要记得,不能忘了。记于1967年2月4日’
‘我一定要去建盛,一定,为了我。记于1967年2月7日’
黄子俊好奇为什么自己以前要这么写,又为什么到最后把那里给涂黑了,什么最后期限,是欠钱了吗,还有为什么一定要去建盛。
黄子俊合上了书,这时一张照片从书里掉了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照片中有自己’,青年这样想着。‘这两个人好熟悉啊,尤其是这女的,他们是谁来着,我有点想不起来。’
“还是得去一趟医院,这头有些疼。”
1967年的医院除了一些大城市有,小城镇几乎都没有,不过好在由于圣安镇在边境附近,这里有一所军队医院,平常人们也可以来这里看病。
令黄子俊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医生好像都对他很熟悉。
“钱医生在二楼,你直接上去就行了。”
黄子俊大概在这里等了小半会,钱医生就让他进去了。
“怎么样,健忘症有没有好转?”钱医生坐在军绿色的座位上,双手合十地撑在桌面上,对着进来后随手关门的黄子俊问道。
黄子俊内心有些惊诧,我有健忘症,再联系起早上发生的事,黄子俊感觉大概就是他有健忘症吧。
“我早上起来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只有一些很模糊很模糊的片段。”
“嗯,有些严重了,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钱医生砸了咂嘴,眉头紧凝,沉声问道。
“额......大概是吧,我以前的真的记不清了。”黄子俊有些犹豫道,因为他在家中完全没有发现有药品的痕迹。
“这样吧,这次换一次药,用这个来试试,但是你要记住,一定要按时吃,记不住的话,先拿个东西记着。别下次来的时候连我也认不出来。”钱医生皱了皱眉头,先是很严肃的说,慢慢的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
“行。”黄子俊向钱医生道谢后走了出去。
“我说,小弟弟啊,别在这傻楞,赶紧走开,别挡道。”黄子俊身后传来了一阵喊声,一位留着大背头的骨瘦男子在后面大声地向着黄子俊喊道。
黄子俊随着这声又尖又细的喊声从回忆中走了出来。
黄子俊往身后瞧了瞧,的确身后挤满了一群人,神色各异,有的就像之前那个骨瘦男子,满脸不耐烦,眼神并不友好;而一些人却是事不关己,一副吃瓜的嘴脸,狠不得闹得再大一些,眼神中那一丝幸灾乐祸就差涌出眼球;还有那么少部分人是真的并不在意,也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是经历了什么,或是在想些什么。
“对不起,我这就走。”黄子俊看了众人的神色,神情冷峻沉声道。黄子俊自认为是一位不会轻易发怒的人,那种程度的嘲讽也无所谓,虽然心里有些不好受,但也的确是他刚才挡道了。
“哼,软蛋。”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哼声,在刚才那么一瞬间非常显眼,即使有火车的轰隆声作掩饰,但还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随即便有些声音顺势传了出来。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想必刚才那个年轻人也不是有意挡在路中间的。各退一步,对谁都好。”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戴着黑色绒帽,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对着刚才传出声音的地方说到。
“走了,回座位歇会。”中年人转过身对着黄子俊说到,说完,便领头走了过去。
黄子俊神色沉默地看了看众人,也起身跟着中年人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A86,这是黄子俊的座位号码。
黄子俊在座位上观察着身边的人,隔着过廊的两人看样子应该是一对情侣,女的扎着辫子,男的带着个黑框眼镜,看样子挺斯文的。
说到这,咱来说说黄子俊的样貌吧。黄子俊本人不高,也就172左右,鼻梁挺挺,腮帮子不大,但是下颌和腮帮与脖尾棱角分明,眼睛挺有神就是太没感情,说不上剑眉星眼,眉毛也挺顺畅且浓黑。
回到正题。
黄子俊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那对看着挺有文气的情侣外,就只有刚刚帮过他发声的那位大叔在他的左前方坐着,除了这些人外,没什么值得黄子俊上心了。除了他的邻座暂时还没有人来。
火车发出‘轰隆轰隆’的响声一路向南,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火车一路上不停站除了加油,进入庵省才会有一站停一站,不过那时离建盛站也不远了就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