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绝妙的美女子,何故打打杀杀。”
杨天盘膝而坐,手指轻轻拂了拂李秀宁脸颊的乱发:“乖!来……叫老公!”
“……”
李秀宁黛眉拧紧了,一脸嫌弃:“未曾想你竟是一名阉人?”
“……”
杨天差点没骂娘,强压着怒火:“老公非此意,快叫老公……”
“做梦!”
李秀宁咬牙切齿着:“今日本公主纵使落得如此下场,又当如何?杨广乃本公主的叔父,你以为他会杀了本公主吗?”
“唉!夏虫不可语冰也……”
人都抓了,想要收拾以后有的是时间。
杨天也懒得和她在废话,站起身拍拍手:“霍去病、赵子龙,何在?”
“末将听令!”
话音一落,二人齐齐下马,抱拳躬身。
杨天脸色顿变,铿锵道:“朱粲麾下十万兵马,急于整顿收编,霍去病即刻前往,亲摔全军奔赴东都城外,吞并驻扎。”
“得令。”
“赵子龙率五千兵马,奔赴瓦岗,严密监视李密大军动向,时刻汇报。”
“末将得令。”
二人领命后,陆续分道扬镳,仅给杨天留下了数百人,押着李秀宁、屈突通奔赴船舸所停泊的地方。
天色大亮了,旭日又一次升入地平线。
农家的村夫拎着锄头,陆陆续续下地耕作,田野间尸首虽被清理,但浓浓的血腥味,和那战乱过后的血水,依稀可见。
杨广等所有人一夜未眠,都坐在龙凤舸的舱内,时刻等着关于杨天的音讯传来。
直到战事平息,众人方才重重松了口气。
继续走水路的想法显然是不行通的,此时已经进入中原,战事将会越来越多。
大大小小,扫荡不停。
这几天,杨广憔悴的厉害,但精气神却抖擞的很,站在岸边,远远眺望杨天昨夜离去的方向。
“东都即于眼前,王世充而今挟侗儿自封郑国公,大隋的江山,亦到了该收回的地步。”
“父皇,朱粲大军而今悉数归顺,父皇是否当应下旨,号令未反的将领即刻动身进京面圣?”
杨杲这段时间成熟不少,尤其是跟随杨天后面。
十岁的小屁孩儿,有时候也能崩出一些驾驭天下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