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盛情难却,喝的酊酩大醉,他本来该在一户居民家睡觉,但他喝醉了,被老乌搀着回了团里。
团里的女孩见多识广,打心底不想跟着班主继续漂泊在外,只想过安定生活,就在酒桌上各种花言巧语。没实力的听听也就罢了,只为等下睡一觉,占个便宜。有能力的肯定不这样想,谁都想英雄救美,但他们喝醉了,有些事儿只能留到明天去做。
班主醉醺醺的回到团里睡觉,老五端了半盆水过去,蹲在床头各种照顾,背地里将班主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为了不让他起疑,没敢用绳子,拿的床单系的。然后拿出一根细铁丝,慢慢穿过他的脖颈,采用背部发力,像一个纤夫,忽然用力猛拽。
昏睡中的班主骤然惊醒,剧烈反抗。班主练的是横练功夫,喉咙抵钢筋,胸口碎大石之类。而老五身形消瘦,练的是走钢丝,踩高跷一类。俩人体格都不在一个档次,老乌被甩的东倒西歪,手指头都要勒断了,班主一点事没有,反而越战越勇,老乌使出全力,却在第一个回合就输了。
劣质床板不堪重负,床单又绑的不紧,班主很快脱困,一弯腰,一个过肩摔将老乌摔在面前地上,两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铁丝。
“我拿你当儿子,教会你各种东西,你竟然要杀我!”班主瞪眼俯视着老乌,怒火交加,一脚踩踏他胸上,让他当即咳出血来。
在班主质问完,又踩第二脚时,老乌一个驴打滚躲开了,然后试图逃跑。但他挨了一脚,受了内伤,本就瘦弱的他,根本跑不过喝醉的班主。
老乌为了逃命,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跑向一面高墙,手脚并用往上爬。班主眼看抓不着,随手抓起各种东西砸他,然后抓了一根表演用的钢筋。
“下来!”班主抬头看着他,冷声道。
老乌虽然抬手就能够着墙沿,但他还是下来了,因为跑的肯定没有扔的快,而且班主手头精准,这要是砸在身上,他就废了。
在班主这里,没有认错一说,他就是天,对下面人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反抗、不服气,那说明打得轻。
老乌下来了,歪头看着他,脑海里苦想对策,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能善了,如果班主不死,死的人一定是他。
“咣!”
班主挥手一棍砸在老乌脖子上,老乌当场倒地,口吐白沫,彻底丧失反抗。班主晕晕乎乎,刚才本来是要打头的,结果打偏了,不然,老乌已经领盒饭了。
“错了没?”班主解下脖子上挂着的铁丝,脸上带着一股恨意问道。
老乌意识模糊,说不出话来,在地上努力爬着。
“不识抬举的东西,我白养你这么多年!”班主又恨又气,脸上一冷,铁丝在老五脖子上连绕两圈,吼道:“说话啊!”
“你从一开始就欺骗我,让我有家不能回,我为什么不能恨你!”老乌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吼道。
话音刚落,脖子上的铁丝被用力拉紧,老乌眼珠暴凸,额头青筋显露,脸红脖子粗,虽然在极力挣扎,试图自救,但在班主绝对力量面前,一切花招都无济于事。
“师傅!放了他吧!”一个少年哭泣着上前,抱住了班主的腿,苦苦哀求道。
“滚!”
班主怒火中烧,一脚揣在少年脸上,少年当场倒地,不省人事。
余下三位少年见状,对视一眼,复仇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班主很少喝的像今晚这么醉,报仇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今晚,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他们表演的杂耍项目中,有一个骑独轮车、蒙眼睛的同时,两手不断抛掷匕首的把戏。那些匕首虽然不尖锐,不锋利,但刀就是刀,一定的伤害力还是有的,三人迅速找出刀具。
“噗!噗!”
两把匕首飞出,插在班主的后背上,造成的伤害微乎及微,只让他停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