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公主摇摇头,“我们晚了一步,北周密探得了消息跑了,不过叶凌风被扣了。”….
“那人呢?”
“回陛下,人自焚了。”玲珑公主低首回应,但眼睛又瞟了一眼堂下的风无涯,“可能此人也察觉到行迹败露,所以才如此决绝。”
“果真如此,那他倒也算是条汉子。”皇帝似乎并不相信这个答案,但却又不想追究什么真相,反而转向花晨追问道:“使者所言的隐患,就是此吗?”
花晨点点头,又摇摇头。
一旁的风无涯有些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辩解道:“陛下,叶凌风是悬镜司的人没错,一直负责诸国的谍报事项,即便真的与北周密探接触,也不意外,如何就此判定他便通敌了呢?”
皇帝眉头一皱,眨巴眨巴眼睛,反问道:“可使者和玲珑一直也没说叶凌风通敌卖国呀?”
“呃……”风无涯不禁有些慌乱,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父亲,丞相风海,但风海并未给予任何回应。
风无涯咳了咳嗓子,继续回应道:“悬镜司皆是忠勇之士,绝不可能出现隐患。仅凭一个怀疑,就定了罪,逼的人走投无路,是不是有些过了呢,使者大人?”
“少司大人言重了,我也是为了还人情,所以才十分此人。”花晨淡淡回应道:“此人算起来也是小人同乡,所以对于其品行多有了解,如果少司大人认为其忠勇,恐怕还真是被蒙蔽了。”
“哈,即便是齐国人,到我楚国谋生,又有何不可。”
“本无不可,但他错就错在欺师灭祖,这样的不忠不义,就算勇,也是凶煞之勇,狡诈之勇。”花晨说的斩钉截铁,不由得风无涯反驳,“此事,诸葛瑾可以作证,所以小人发现他与北周多名密探亲密,自然怀疑。”
“嗯,本宫也是偶然得知原尾,这才和使者昨夜一同去探究竟,哪知和叶凌风说不上两句话,他便引火自焚了。”
玲珑公主在一旁补充着,堂下的福子听着愈加迷糊:感情这两位昨夜就见面了,还一同去烧人了。呵,引火自焚,一个只能躺着的人,怎么引火自焚?!
“回禀陛下,叶凌风在南齐之时,因与北周密探交手深受重伤,根本不可能……”风无涯刚辩驳几句,此刻丞相风海走了出来,高声抢白道:“陛下恕罪,无涯未能查明悬镜司人员底细,造成如此嫌疑,确为臣管教不慎所致,好在玲珑公主和使者帮助解决此事,未造成太大祸事,还请陛下宽宏,宽宥臣子。”
风无涯此刻明白了父亲的用意,自己差一点就承认,昨晚自己见过叶凌风。风无涯急忙也随着父亲,在一侧跪下行礼请罪。
“丞相快快请起,朕并无责罚无涯的意思,都起来吧。”
风家父子也没在推辞,谢了一礼,便起身列在一旁。
皇帝接着安慰了几句,大体意思是人已经死了,隐患发现的早,所以就不追究了。
“至于医治一事,诸葛瑾现在何处,恐怕使者已然知晓了,朕再调些宫中的太医,一同去驿站看看吧。”
“多谢陛下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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