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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凌风!?”
诸葛瑾靠在山洞的墙壁上,刚刚苏醒过来,就见到一只红色的灯笼,还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
“是。”
“你以为挟持了老夫,就能让老夫听命与你?”
“先生,你可知叶凌风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我的师侄,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诸葛瑾试着挣脱绑在身上的草绳,但不晓得这个女子用了什么捆绑的扣子,他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似乎勒得越紧。
“贼人,你杀了凌风,兄长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诸葛医师错了,你兄长诸葛明月感激在下还不错呢,因为,在下为兰大侠报了大仇。”
“裴之二师兄?”诸葛瑾疑惑不解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曼陀罗七,羊踟蹰三,诸葛医师遍尝草药,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方子吧。”
“致命之物。”诸葛瑾自然知道这是毒药,但还是不解追问道:“这和二师兄他们师徒有何关系?当年裴之乃是被东梁郭五家贼人所害,这江湖无人……”
“无人不知。”女子打断了诸葛瑾的话,转身一笑,反问道:“可是否有人看到是郭五家行凶?还是说,只是听了叶凌风一人之词呢?”
“可郭五家从未否认!”
“他都被你们灭了口,你还指望他们怎么翻案。况且,他们确实被利用了,只是兰大侠若不是中了毒,即便再来一伙郭五家,也不是他的对手。”女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者,那紫金赑屃你觉得如何到风无涯手里的?”
诸葛瑾顺着女子所言思忖下去,心里已经半信半疑,但仍然坚持颜面,继续追问道:“可,你又有什么证据?”
“当然,香囊就是证据。”说着女子拿出一个银丝编织的球状香囊,拎着细细的银链走到诸葛瑾近前,“诸葛医师看仔细了,这香囊可曾熟悉?”
诸葛瑾凑上去观瞧,“这是师父传给我们二师兄的信物,因二师兄喜爱佩香,如何在你手上?”
“这是兰大侠留下的唯一物证,当年在他毒发之时,他已猜到中了自己徒弟的暗算,急忙将这颗香囊藏到一旁的土地下,再散去一身功力,将自己敌人推开,而自己坠涯而亡。”
“你,你说的这些,谁来证明?”
“不需要什么证明,因为当时我就在那里。”女子淡淡道:“不然,我如何得到香囊。”
“你在现场?”诸葛瑾不由得端看眼前的女子,此刻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