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梵天的父亲落文是SH人,母亲何雅丽是HN人,老家和忆明希,萧兰他们是一个县城的。
落文是开的是一家外贸企业,所以落梵天也算是一个富二代,不过长相颇为帅气的他,也面临着和同龄人一个共同的烦恼,那就是被家长天天逼着带一个女朋友回家。
游手好闲惯了的落梵天,自然不肯屈服父母,走进那种婚姻的坟墓。也就任凭他们怎么催促,落梵天就是不为所动,想尽理由拖着。
忆明希虽然来到上海有好几年了,但是自己一直拒绝去他家,落梵天也曾邀请过几次了,忆明希死活就是不去,落梵天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清晨,忆明希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裹着被子睡在地下,他立马起来,准备问落梵天这是怎么回事,发现落梵天竟然趴在床上,还在睡觉。一个人竟然霸占了整张床,那可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床啊。
忆明希,生气的抱着被子向落梵天砸过去,突如其来的猛击,落梵天睁开惺忪的睡眼,扒开被子探出脑袋,一脸茫然的看着忆明希问道:“干嘛?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怎么了?我怎么睡在地下?”忆明希生气的看着落梵天。
听到原来是这样,落梵天一拍脑门,尴尬的笑道:“就是,昨晚做噩梦了,我好像要搂着你睡觉,你却一直不肯,不让我抱你,所以我就一直去贴着你,最后就把你挤掉下去了。”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做个噩梦至于怕成这样么?”忆明希嫌弃的对他说道。
“那倒是不至于,关键是梦太吓人了。谁让你不给我抱,你给我抱就不会掉下去了,再说了,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这么高的床掉下去都没反应。那也不怪我呀。”落梵天伶牙俐齿的给自己辩解道。
“懒得理你。我收拾收拾上班了,你睡觉吧。”说罢忆明希就起身去洗漱。
落梵天刚要躺下继续睡觉,却想到了昨晚说过的要送他去上班,就立马起床。也跟着去卫生间,拿着自己的牙刷二人站在一起开始刷起了牙。
完后,落梵天很是抱歉的对忆明希说:“我给你做早饭,你坐那儿等着,就当我给你赔罪了。”
忆明希很是惊讶,落梵天竟然会舍得屈身为自己做饭。不禁唏嘘的问道:“你舍得为我做饭?”
厨房里的落梵天也是很谦虚的说道:“怎么不舍得,只是我厨艺一般,你别介意就好。”
不到几分钟早饭就好了,面对如此快的速度,忆明希也是不敢相信,等到端上来的那一刻,忆明希忍不住笑了出来,继续损道:“就热个牛奶,拿两片面包,就叫是会做饭了?”
“哎呀,饭轻,情谊重嘛,你就别介意了。”落梵天求饶道。
想到来上海这么些年第一次有人给自己做饭,竟然还是懒得下厨的落梵天。忆明希内心深处,产生一股暖流,由心而上,冲至眸间。
看到眼眶里闪着泪光的忆明希,落梵天赶紧的讽道:“我不就是我给你热了杯牛奶么,至于感动的流泪么?”说话间,落梵天抽了一张餐巾纸递给了忆明希。
忆明希推开他的手解释道:“谁哭了,只是没睡好,打了个哈欠而已。”
说完低着头,端起牛奶喝了起来。
吃过早饭下楼,直到坐在落梵天车里,忆明希始终一言不发。
落梵天也是没有察觉出来,嘴里一直叨叨个没完。
直到到了酒店,忆明希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落梵天问道:“明希啊,晚上去我家吧。”
忆明希止住了脚步说道:“不去。”随后大步迈着步子,走进了酒店。
落梵天始终不明白,忆明希为什么就是不去他家,就差把明希八抬大轿抬到进家里了。
下午,萧兰给忆明希发了个信息说:“明希,我们晚上去外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