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无敌这次上门几乎是将自己的家底掏空,来势汹汹,打了姚老头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也将武无敌自己摆在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姚老头甚至在想,自己若是立马出手会不会能将其一击必杀。
他正反复思量之际,几名穿戴齐全的甲士将美妇和小姑娘押了上来。“我看你神不守舍的样子,我就自作主张地将其请上来了”武无敌咄咄逼人地说道。
“忍,我要忍。此时还不是最佳的时候”姚老头脸上阴晴不定,强行挤出一丝谄媚“这怎么好意思呢,小糖葫芦快叫人。”
小糖葫芦原本就泪眼盈盈,这再让他叫人。他一看到武无敌,眼泪就像山洪再也忍不住了。她捂着自己的小脑袋,伤心地向后爬。
若是轻轻地扒开糖葫芦后脑勺上的头发仔细瞧,可以看到她后脑勺上有一块突兀的凹痕。凹痕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大拇指。
突然一只大手向糖葫芦抓来。这手呈爪形,弓起的手指如同铁钳。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反而像苍鹰猎食般迅速有力。
可想而知,若糖葫芦被这一抓,必然哭得更加剧烈了。
而就当武无敌的手临近糖葫芦之时,一把漆黑的剑凭空出现横栏在二者之间。同时,楚云的手流云行水般从披着颈甲的甲士脖子上划过,几名甲士的颈甲之上便出现一道裂痕,整个头颅从脖子上掉下。
他搂着美妇,身形一闪就出现在姚老头身后,另一只手上提着哇哇大哭的糖葫芦。
“你是何人?”武无敌勃然大怒。
楚云将糖葫芦塞到美妇手中,转过身罕见地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儿子是我杀的,你也要死在我手里。”
说罢,他转过身对坐在地上姚老头轻轻地说道“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汝尝闻布衣之怒尔?”
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者皆为布衣之怒。
姚老头站起来,满头白发挥舞,曰“然也,天下止戈。”一股莫名的力量以姚老头为圆点辐射出去,整个衙门所有人就像套上了一套沉重的枷锁,顿时感到自己身上的真气全部消失殆尽。
武无敌一挥手从须弥袋中拿出一把血色长刀,一招力劈华山,砍向楚云。
楚云反手横握噬嬴剑抵住长刀。他清楚只比较身体强度,即使是万夫长巅峰也不可能碾压自己。
然而结果却是,楚云感到一股巨力袭来,猛地被击飞出去,整个人嵌在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