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好像还没喂草呢,我去看看。”徐徐纳卿虽对军事很感兴趣,但也知道这些事不可儿戏,便也很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出去。
“是的,刚刚派出的探子回报,对方在城门外十里安营扎寨,人数不到十万,应该又是一些边陲国来试探我国实力。”此时十三岁的夜澈不同几年前那般的真活泼,略带稚气的脸上有着与本身年纪不符的神情,成熟冷静的气质经常会使人忘记他本身的年纪。
“嗯,既然是来历练的,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解决吧。”慕然刚到这一个多月,已经接到这种战书不下十次。
“是,将军。”接到命令的夜澈,转身就准备下去解决这些所谓的历练。
虽然慕然知道白弱溪早已扫除他国眼线,故意派人在夜国外放出她吃喝玩乐不理朝政的消息,不光是为了让夜澈可以历练一下立下战功,更是想要引出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临边国。
虽然如此,却还是忍不住的声抱怨,“哼。这个无良的臭丫头,要训练这子,把他一个人丢过来就好了,还拉上我。”
虽然声音很但还是被刚走到门口的夜澈听到,夜澈语气与神情同等的平淡道,“阿云姐信上,王上正在找个可靠的人去假扮灾民,将军身居高位,话还是当心些,要是传到王上耳郑”随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便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慕然。
“臭子你!”如果可以慕然现在一定掐死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一想到夜澈在白弱溪面前装的一脸乖巧的样子,转身就变得腹黑到极致,慕然气就不打一处来,如今着实想不通,当初他刚把白弱溪带回夜国的时候,是怎么相信夜澈这家伙单纯无害的。
三后,白弱溪在王宫中举办盛宴,邀请了满朝文武及其家眷,理由就是,每日闷在这王宫中闲的慌。
宴会上,白弱溪一身深紫色衣袍,右手拿着酒壶,左手拿着酒杯,双脚往桌子上一搭,慵懒的靠在王座上,显得格外潇洒。
坐在左边的文武大臣们,也早已习惯白弱溪这种丝毫不把礼数放在眼里的行为,而坐在右侧的家眷们,却一脸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位坐在王座上不可一世的王,虽夜国可以女子为王,但她们还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如此不顾礼节。
对于那些时不时投射过来的目光,白弱溪并未当回事,而是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坐下离自己最近的萧墨染,她着实有些好奇萧墨染给她找了些怎样的人
坐在下面的萧墨染感受到了白弱溪投来的那种兴奋而炙热的目光,手中死死捏着酒杯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但还是控制好了手中的力道以防捏碎酒杯,表面上还得保持着一贯的淡定从容的微笑,向身后的风影示意了一下,风影便退了下去安排人上来献艺。
半个时辰看着这各色各样的美男,白弱溪忽然间觉得有些审美疲劳,自己都快怀疑这萧墨染也认为她有魔镜之好了,这来的一个比一个妖艳,这让白弱溪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叫凤的男子跳的那一曲霓裳,就是自己的舞技也不一定能超过他,虽脸上有面纱遮盖,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弱溪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而后面的表演白弱溪便不觉得有什么看点。
正当白弱溪看的有些打瞌睡时,就见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人走上前来,并未献艺就跪地道,“草民白笙,叩见王上。”
“你有何才艺”白弱溪还是一如既往慵懒的看着,底下面容俊朗的青衣男子,其实心里高兴坏了,这萧墨染终于是给她找了个长的像男饶了。
“还望王上恕罪,草民的陶埙无意被损,尚且无法为王上演奏。”白笙虽是请罪,但语气平静看不出丝毫的畏惧。
“无妨,你先下去吧。”真的是无意吗?白弱溪有些想笑,这入宫皆为自愿,更不会有人自找麻烦,以前在宁国的时候,也知道一些选秀的秀女们之间明争暗斗时,会用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没想到这男人之间也会有,可究竟是笨到不会想办法,还是故意放任呢?这成功的勾起了白弱溪的好奇。
经过这样一个插曲后,又陷入了各式各样的才艺表演中,想着后面差不多来的人都一样的白弱溪,有些想要撕了萧墨染,这货是给他找了多少男人回来,这前后数过来也差不多十几人了。
而坐在下面,正被白弱溪在内心抱怨着的萧墨染,也有些想要给自己一巴掌,当初怎么自己会把这种事交给他们二人去办,可面上还得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微笑。
越发觉得无聊的白弱溪开始趴在王座上打瞌睡,或是时不时转头观察着右侧坐着的那些家眷中,正对着萧墨染犯着花痴的各家姐们。
不多时一道清冷的琴音将坐上的白弱溪拉回了思绪,这清冷的琴音白弱溪十分的熟悉,看向弹琴之人,还是那一身白衣带着个银色面具,只是琴音少了几分当年的那般冷冽,多了几分柔和。
白弱溪心中一震,而左下方也很配合地也传出了杯子粉碎的声音,刚才还在萧墨染手中侥幸逃过一劫的杯子,现如今以是命碎当场,声音不大,并为被那些已经被琴声所吸引的人发现,现下的萧墨染再也保持不了一惯的笑容,表情有些许僵硬的转头瞪着身后的风声。
风声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家主子,当初是自家主子的随便找,他们才让手下的人随便找了个地方贴了张告示的。
看着风声着一脸无辜的样子,萧墨染心里就堵的慌,没成想他萧墨染英明一世,今日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