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看着几人,捎捎头狐疑开口道:“这,应该算是吧。。”
王胜利不悦,眼睛一瞪道:“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把刚才的事情跟我说一遍!”
云夙点了点头,伸手指着杨二刀,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说罢后静立原地,沉默不语。
执法军士盯向杨二刀和他的同伴,面色有些难看。
少年父亲是北军旧人,而且还是战死沙场的勇士,几人欺少年年轻,想要抢刀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言侮辱自己的同袍?
王胜利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样子,伸手重重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赞道:“打的好!”
云夙挠挠头一笑,没有说话。
王胜利狠狠瞪了那几人一眼,而后看了一眼营房中众人,开口问道:“这小子刚才说的,可有虚假?”
“没有,”几人连忙回道。
刚才和云夙一起抬人的中年大汉开口说:“我等刚才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事情和这个娃娃说的一样,没有虚假。”
王胜利得到确定的答案,转头看向执法士兵。
“我看啊,此事完全就是因为他们引起的,要说闹事,也是他们闹事。”王胜利伸手指了指杨二刀,继续说道:“要不你把他们几个人带过去处罚一下?我看啊,这种人就得好好打击打击,这事不能轻饶!”
执法士兵看着躺在铺上还在哀嚎的几人,嘴角微微抽动,有些无语。
校尉大人这是明摆着睁眼说瞎话啊,这几人都已经痛的要死一样了,还处罚个屁,这身体状态恐怕一军棍都挨不住。
心里这样想,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执法士兵有些为难说道:“校尉大人,您也别为难我们了,许将军听说此事后很是重视,严令我们马上带人过去。再说了,我们把这少年带过去,只要他细说清楚,许将军也肯定不会为难这个孩子的。”
王胜利思索片刻后一挑眉,挥了挥手说道:“行,那走吧。”
执法军士点头,带着云夙和王胜利一起出营,王胜利在门口突然停住,回头疑惑看着几人。
执法军士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了?”
“不是说要把闹事的人都带过去吗?那他们呢?”王胜利指着杨二刀问道:“他们怎么不过来?”
杨二刀看到王胜利指过来的手指,虎躯一震心中暗骂。
你看我们现在像是能走路的人吗?
执法军士无奈向王胜利道:“校尉大人,您看他们几个人,估计一时半会也走动不了,再说了,这娃娃把这人打的这么惨,如果真到了许将军那里,我都怕许将军怒气上来会连话也不问就拖娃娃出去打。”
王胜利听到此话愣了愣,心想的确是有这个可能。
“行吧,那就走吧。”王胜利摆摆手,领着几人走出营房。
走出营房,几人越过门外看热闹的几名士兵,走向许刚军帐。
时间刚过辰时,早晨的空气中还带有一丝寒意。几人在军营中穿梭,片刻时间,已到许刚大帐外。
岳青在帐外通报一声,听到里面传开了一声“进”之后,回身对云夙使了个眼色。
云夙在其身后看着岳青进帐,伸手整理整理军服,对着料峭春寒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跟着王胜利一起进大帐。
大帐中,许刚坐在几案前,抬眼看了看走进帐中的几人。
云夙站在帐中低头看着地面,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其实,这位许刚将军,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吧?
只是,他当初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而现在许刚回到了北军,是不是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也许和父亲有关,回头可以找王胜利打听打听。
“抬起头。”前面传出许刚的声音。
云夙收回思绪,抬头看向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