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个破落的的侯府,能有什么好家教,听说还自幼失恃吧,那就更没人管教了……”
“母妃。”刘昀沉声打断了,宁贵妃的话。
“我已经求了旨意,父皇同意赐婚了。我今日来只是想,提前告知您一声。若是能得到您的祝福,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也不会强求。”
“若是您对夏氏有何不满,大可以进门后亲自管教。但是冯家的姑娘,我是定然不会娶的。”
“我的王妃只能是夏纡清。”说完,刘昀便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退下了。
宁贵妃气得扶着塌,一只手捂着胸口,胸口一起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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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纡清也被训了。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躲不掉的;该来的也总会来,即使是迟到,也绝不会错过。
昨夜是时辰太晚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今日可就不一样了。一大早,柳氏就把夏纡清叫了过去。
父亲也坐在一旁,却没有开口,该问什么全都交给了柳氏。
柳氏先是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见夏纡清滴水不漏,便有些泄气。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换了个路数。
板起脸,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声音很是严厉。
夏纡清脸上,看着是怯怯的,还带了点姑娘家的羞涩。可说起话来,却是半点没含糊。要么就装作不知道,要么就模模糊糊地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