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沈刻看到最下面写的七扭八歪的8。

答案倒是对了，但渣川这字写的实在没眼看，沈刻把草稿纸塞进渣川怀里，“把你狗爬式的字写好看点！”

“……”

凌浩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他做的鼻头都出了汗，把自己的卷纸递给沈刻。

“刻哥，我用了一节课做了完形填空了，你看看！”

因为卷纸老师之前都讲过，沈刻有印象，他一一对照后只错了6个，对于凌浩来说就是很大的进步了！

“正确率上来了，但做题的速度还要再练！”

接下来他花了十分钟给凌浩讲了他错的地方，因为知道唐芷在做题，他专门带着凌浩去了前面的位置。

“刻哥真牛！”

沈刻漫不经心笑了下，抬手弹了下凌浩的脑门儿！

他回到座位上，唐芷还在埋头苦干，几番思想斗争，他还开口。

“我教你？”

不听这话还好，往往做题没有头目的时候，也是人烦躁委屈的时候，唐芷扔下笔，有些恼怒，“我不想做了！”

“我知道，题很难，但我可以教你啊，对不对？”

沈刻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和女生说话，话音落，他还微露着小虎牙。

少年有些凌乱的黑发，灯光打在脸上，凌厉分明的五官印在数学卷纸上，和唐芷的影子有了些许的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