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一点,就说明他的那些徒弟,对于他这个师父还不是很熟悉。”
舒涵小心翼翼看着不知因何而怒的师父,细声细气道:“可师父还刚说掌门的伊洛...”
天羽子与飞空子两位画道天才的事情太过于壮烈,给舒涵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忽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丝竹管弦之声,西峰大殿中的两人全都停下话来,静静听着。
紧接着,又是一阵叫嚷之声。
”七师弟,来,你们二人共同干来这碗酒,也算是不枉这几十年来的同门情谊。”
江采雪怒骂道:“他们,竟然敢在在飞天神教中喝酒,真是以为我门派禁令是摆设骂?”
“三师兄,你醉了,你醉了。手中拿着茶杯,却要当作酒。”
“今日高兴,我要一扫时间中的不快,以茶代酒,又是如?。”
“三师兄,你真醉了,飞天神教禁止饮酒...”
“我今日高兴,就算是采雪师伯来了又如何,在她面前我照和不误。”
紧接着,便是一阵桌椅板凳倒地之声:“三师兄,小心,小心。”
紧接着居然是掌门的声音:“飞天神教,我,掌门,江采雪,不怕。”
舒涵在西峰大殿之中听的真真切切,亲眼看着师父的脸色从发白变为铁青。
最后只剩下一句:“我去杀了这帮东西。”随即化作一道流光,奔着东峰而去。
舒涵从见过自己的师父如此生气。
......
飞天神教东峰聚义厅,虽在深夜,但却宛如白昼。
嬉笑声,怒骂声,五音俱全,五色皆有。
“众位弟子们,为了飞天神教的美好明天,干,一滴都不剩。”
“掌门师父,实在是喝不下了,大师兄吐到二师兄的身上已经压倒了三师兄。”
“老七,他们不能喝,你给为师喝,继续喝下去,陪为师喝到最后,这掌门之位,就是你的,就是你的。”
“掌门师父,万思,万思呀。”
“呔,少废话,为师今日里痛快,痛快。”
江采雪一路杀入聚义厅中,没有酒味,只有茶香,但却喝的底下弟子纷纷倒地,不醒人事。
只有飞天神教掌门顾野拉着自己的七弟子,
“老七,别哭,今天大喜的日子哭什么,给为师喝,再来一杯,再来一杯我就退位,飞天神教掌门就是你了,我给你当徒弟。”
这话一出,文平是更不敢喝,因为他看见一个人,手持长剑,面色铁青的江采雪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