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黄浦江边,浪涛拍打着江边。
狂风肆虐,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一袭红色旗袍的金镜儿,戴着一副宽边墨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浪涛拍打江边。
肆虐的狂风,吹得她发丝飞扬衣袂飘飘。
后边跟着笔直站立的秦驰,他胳膊上的鲜血已然止住,衣服上还有清晰的血迹。
就这样,两人谁都没有话。
就这么,任随狂风吹拂,两人都在死死地盯着黄浦江出神。
“哗啦啦……”
不一会儿,空中下雨了。
狂风伴随着暴雨,空气中都尽是尘土的味道。
然,两人依然在站着,任随狂风暴雨的浇灌,他们岿然不动。
宛若两尊石塑像一般,就这么直直地站着,仿佛中那狂风暴雨和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就在九头虫倒下的瞬间,向日葵赶到了静心庵,看到了她姐姐的尸体。
哭得她梨花带雨,几度昏迷过去。
孱弱的身子一再抖动,抱着她姐姐的尸体痛哭流涕。
着她们的往事,着她们母亲的后悔,着她们父亲的后悔,着她自己的后悔。
哭得肝肠寸断,哭得金镜儿止不住地一阵神伤。
为了掩饰心底的悲伤,金镜儿上车自己飞车走人。
秦驰,虽然受了伤,但也只能紧跟着金镜儿飞走。
来到了黄浦江边,来到了这座有些偏僻的大桥边上,一站就是一个时。
“喝吗?”
金镜儿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瓶装的白酒,差不多是二两的量。
“嗯!”
秦驰没有推辞,他接过了金镜儿扔过来的白酒。
两人悬空碰杯,咕噜噜一股脑儿地就喝到磷。
“这次,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喝酒?”
金镜儿两口才把酒喝完,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秦驰,语气很淡然。
“老金不是让你拦着我不让我喝酒吗?”
“如果你实在想喝酒,我无论如何是拦不住你的,我不能二十四时看着你。即便可以二十四时看着你,你要是真想喝,我也拦不住你,况且更为关键的是我自己想喝点!”
“嘿嘿嘿!”
金镜儿微微一笑,眼神中还有凄然。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来这里?”
金镜儿再度问道,语气已然很淡然,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高傲冰冷之气。
“我只是一个保镖,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
秦驰的回答也很淡然,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点滴喜怒哀乐。
或许,真如他自己所,他只是一个保镖,这根本不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
“你应该关心的是什么问题?”
金镜儿仿佛今心情不错,她竟然平静地一连问邻三个问题。
“我所关心的是你的安全问题,这关乎着我的薪水问题!”
“哦……”
金镜儿就是一个吃惊,他没想到秦驰的回答这么简单,就是为了薪水问题。
金镜儿把脸上的笑容抹去,拿掉宽边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