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的眼眸也是一阵黑芒,瞳孔中算是黑色,诡异而邪祟,看上去格外的骇人听闻,那就是鬼眸。
“我,也想说这句话,你信我,我便不会负你,从根本上,我们的追求不同,也就不存在任何的根本性利益。”
“如此,贤弟,兄长便信你一信,以你昨日那拼死之志的表现,我又有何不能信你的。”
“既然如此,兄长,我也说了,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两人相视一笑最后,都露出恍然之色,毕竟两人都是属于那种不愿意轻易相信人的,此刻既然选择相信,那么就必然不会轻易背叛。
两人聊了一会,最后又由董卓将话题引向了丁原,毕竟这人就处于城外,且兵马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想来真实目的非虚。
“贤弟可有良策?”董卓询问。
陶歌思考了一下,对于丁原这个人,他的见解也只在前世历史中的了解,而如今这方世界的丁原,他的秉性陶歌真的不甚了解,只能从其他方面打听再做打算。
于是,道:“兄长可知丁原此人秉性如何?”
董卓听闻沉思了一下后,道:“此人我与之熟识,在战场上也基本是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且素来有些美德,只不过此人疑心倒有点重,由于出生贫寒,对于世家多有偏见,不过碍于形式所迫,天下又是世家当道,只能跟世家虚与委蛇,才能换取如今官位。”
“嗯,不过我听闻,近来他沉迷于权势,放弃了很多,已经不像以往那般让人敬重了,看来权势真能腐蚀点一个人的雄心壮志啊,可叹,可叹……”董卓说着,还一脸的叹息,毕竟,当初对于丁原这个人,他们也算是一起有过交情。
这样啊。
陶歌心底继续思索,然后想到了某个人,便问了出来,道:“不知,兄长,对于吕布这个人,怎么看待?”
当听到吕布的名字后,董卓眼神亮了一下,随后又叹息道:“唉,说来惭愧,当年我出使并州,吕布曾在我手下任职,此人骁勇善战,武艺非凡,实力强大,平生仅见,一手方天画戟即便是我也得退避三分。”
“可惜了,此人当时在我手下任职,也是丁原此人举荐的,在任职一段时间后,便随丁原离开,前往草原抗击那些蛮荒野民去了,没想到之后却是被丁原认为义子,出任主簿之职。”
听闻这样,陶歌眯着眼想了一下,再道:“那,如今吕布官职如何,可有变动过,又或者……,被编外过。”
听闻此话,董卓心头一惊,看向陶歌,道:“贤弟可是有了良策?”
陶歌点了点头,道:“此人我们可以试着拉拢,如果能为我们所用最好,如若不能,……斩了便是。”
说完,他的眸中寒芒遍是,让人不忍直视。
如今他与董卓都是重伤之躯,斩吕布更是难上加难,但是他陶歌,却也不乏有着办法,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着房间为底蕴。
看到董卓看来,陶歌便在董卓耳边耳语了几句,最后董卓露出笑意,最后哈哈大笑,一把搂住陶歌肩膀,说道:“走,今儿个贤弟却是为哥哥我解决了心腹大患,如此,哥哥我请贤弟喝上几杯,就以我那珍藏的百药香酒,为这件事划上等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