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中。
一位身具飘渺仙意的男子,正做出与他不相附和气度的事,而这事,让人很难,与他那一身飘渺若仙的气度,拢合在一起。
轰!
棺材砸飞了两个武僧,一脚又踹飞一个,冷着眼注视着前方挡路的一群手拿木棍,正面含怒火的武僧众。
而他脚边,却是一个又一个被打的要么晕倒,要么起不来,在那里哀嚎喊疼的倒霉鬼。
一步踏前。
武僧集体后退一步。
两步踏前。
武僧们集体后退两步。
这男子唇角勾起,一身飘渺气息更加浓郁,甚至有点适得其反的味道,更多的开始变得可怕起来。
“我说了,把你们方丈叫出来,我侄儿被你们拐骗了过来,我这只不过是过来讨要一个说法罢了。”
棺材被当成档板一般,对于他这个身体素质强度,在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都能够轻松做到力能举鼎的变态,抗个棺材打人,轻松写意。
轰。
棺材落地,砸的是劲风呼啸,在场人衣摆都被吹的唰唰作响,一时间这群武僧都是面露惊怒,却是毫无办法,因为对方太可怕了,一人碾压了他们全部不说,一手棺材砸地鼠,玩的贼溜。
不是他们不给力,而是敌方不按套路出牌,对手太强大了啊。
把棺材挥的虎虎生风,挡住了他们的降魔棍,想要硬刚,就会被整个人砸飞,想要打中对方,只能拼蛮力,谁叫他们没有配备重兵刀刃等……
“我们方丈不会见你的,而且你侄儿丢了,关我们院寺什么事,况且以你的说词简直就是荒谬,我们佛门向来以慈悲为怀,普渡世人,怎么可能做这等卑鄙之事,你莫要冤枉了我们。”
“对,你这就是冤枉,而且你还打伤了我们院寺武僧,你这是对我们院寺的挑衅,像你这种魔头,当该镇压。”
“就是就是,等长老们来了,看你还逞威风能到几时。”
一时之间这群武僧倒是呈起口舌之争来,让陶歌面色一冷,要不是洛阳是为帝都,龙气残余弥漫天际,压制着他的鬼力,你当他愿意这般留情面。
看着地上一群哀嚎的僧众,握住棺材的手更加用力,自己是来找秦明这混小子的,等找到了,如果这小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不介意把自己珍藏的微型核弹送给这群和尚。
不是喜欢当和尚吗,老子就送你们去见西天佛主,免得你们天天嚷嚷着阿弥陀佛,或许人家看你骨骼清奇,收为座下童子也不一定。
“你们不叫,那就让开,让我自己来找。”提起棺材,他的面色很是难看,因为这里除了外面龙气残余的压制,院寺山上那隐现金光的古佛像,也压制着他的鬼术。
谁叫这个世界偏向武道,玄术终究还是落了一筹,天道如此偏颇,也在预料之中,因为球衣现在研究的新资料中,就有说明。
越是前进院寺中心地带,他身上隐藏的飘渺气息就越是严重,这也是为什么他要让人叫方丈出来的原因,因为再继续深入,他修炼鬼术的气息就无法掩盖。
一切邪魅在大佛面前,都是虚妄,而这种隐藏手段自然会暴露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飘渺气息越是重,但是狠厉气息也越是严重,等彻底隐瞒不下去,就会从他身上爆发出玄鬼之力,可想而知其中后果。
这佛家道统,他还是敬畏的,谁知道会不会有如同扫地僧那般,喜欢隐性装逼的老人家出来,把他当邪魔收拾了,到时候怕是哭都没处哭去。
虽然他很自信,但是自信不代表自大,自从见到了宗师级的董卓后,他就知道自己要先低调一波,等突破宗师后再去当螃蟹。
可是现实却是让人难以接受,谁叫秦明这混球被人拐走了。现在陶歌心头焦急的很,却也没有失去分寸。
“施主擅闯我佛家清修之地,当真当我佛家无制衡你的实力了吗?”
声先到,人后至,三位老僧从后面飞跃而出,踩在房上施展轻功平沙落雁,稳稳当当的落在陶歌面前摆出品字形,将他围住,面露凶相。
“我只是想要找你们方丈要回我侄儿,你们为何百般刁难,真当我好欺负,还是说你们藏污纳垢,不愿意让我知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现在气急的更是陶歌,再看到三个老僧无故将自己围住,想来又是阻拦之人,陶歌心中火气更是冒了三丈。
“孽障,你这只是狡辩,就你这妖人也胆敢污蔑我院方丈,还有污蔑我们禅院,凭此一条,我便将你杖毙都无过,且你这般,也当真是好胆,两位师弟,与我一起拿下他。”其中一个暴躁和尚打断了话,让陶歌一脸憋闷,后面还想说都塞了回去。
“好吧,聆听师兄号令。”
“啊啊。”
面容冷峻的三个老和尚,一个是聋子,一个是瞎子,一个是哑巴,但是三人修炼了禅定功这门神功,可以做到精神相连,加上他们同吃同住多年,早就可以做到三人一体,互相凭借心意交流,所以怒气冲冲的情绪,自然感染了其他两人。
“玛德,老子这是混球了,才跟这群和尚讲道理。”陶歌扶着额头,表示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无语的,自己竟然希望跟一群和尚讲道理……
“我希望你们是自己滚开,不然我当不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