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秦川养大的，一天是他的女儿，这一背子都是他的女儿。

她这一辈子都会是秦蓉蓉，不会改姓，更没有什么认祖归宗的事情发生。

以秦川的占有欲，他是不会看着别人和自己抢夺女儿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女儿的生父。

看到顾惜缘难过，秦川心疼了一瞬，可更多的还是高兴，他到底没有白养这个女儿，她还是对自己很有感情的。

“然后你拜我为师吧。你叫我师父，孩子们生出来叫我爹爹，省的混乱。”

虽然师父和爹爹都是长辈，也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可这两种身份到底是不一样的。

没有哪一个父亲会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

可师父最后和自己的徒弟走到一起的，可是不少，在修真界中非常普遍。

不说他们魔宫这种不讲究世俗规矩的地方，有很多师徒情人，就是清一宗和神算阁那些号称名门正派的宗门里，也有不老少。

要是顾惜缘作为自己的养女，最后和自己在一起了，肯定会引起人指指点点。

可她成了自己的徒弟，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当然肯定也少不了人在背后嚼舌根。

当然秦川本人根本不在乎这个，就连和顾惜缘直接在一起都可以。

他是魔修，讲究的就是追求自由，率性而为。

才不会被世俗的那些规矩束缚。

他之所以要这么麻烦的把自己和顾惜缘的关系由养父女转成师徒，不过就是看着顾惜缘在乎外人的眼光，才会配合她做一些改变。

“好，师父。”

说实话，顾惜缘看出了秦川的打算，也看出了他的势在必得。

但是顾惜缘什么也没有打算说。

顾惜缘清楚秦川有多强势，他现在能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很让她意外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意外，她对秦川有深厚的感情。

难道秦川就没有吗？

她对秦川没有男女之情。

难道秦川对她就有吗？

这些问题，几乎不用想，她都知道答案。

就算秦川在知道她怀孕之后，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看待，可是在感情，顾惜缘依旧还是他疼爱的女儿，所以秦川会对她宽容，给她适应的时间，就不那么让人意外了，很正常。

“绒绒，你肚子里的孩子满打满算才十个多月，他们的天赋又很高，不应该成长的这么快才对，那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顾惜缘摸了摸自己凸起来的肚子，把空间的事情都和秦川说了。

“你是说自己和顾惜言在一世就是姐妹，还拥有同一个芥子空间，是吧？”

秦川在听了顾惜缘的解释以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接下来更是怀疑。

就算她们两个前世是姐妹，那么为什么顾惜言记得，绒绒却不记得呢。

而且修士也得修炼到了化神期，才有可能得到前世的记忆的。

“我相信顾惜言没有骗我，我们不仅前世，前几世应该也是姐妹，我们两个不仅共同拥有一个空间秘宝，还一同认主了一件可以保留记忆的宝物，就是依据着它的力量，我们两个才能够共同出生在一个世界里。”

在秦川提出了自己的怀疑后，顾惜缘给他解释道。

在初见面，顾惜言告诉她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时候，顾惜缘也怀疑过，不过因为骨子里对顾惜言的熟悉感，顾惜缘还是倾向于相信顾惜言的。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顾惜缘更是感受到了顾惜言对自己的亲近，和她对自己的深厚感情，那时候顾惜缘就有了两三成相信顾惜言了。

跟着秦川久了，顾惜缘也沾染了他身的一些性子。

所以直到顾惜缘重新和她的本源空间产生联系，顾惜缘才算是真正的相信顾惜言。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顾惜缘心里对顾惜言也还是残留着一丝防备的。

也许得等她恢复全部记忆后，才能真正全身心的接纳顾惜言，再无一丝戒备。

“是因为芥子空间的反哺，胎儿们才长成这么快的，爹……师父不用担心的。”

顾惜缘一时之间还是适应不了身份的改变，在称呼的时候，脱口而出的还是叫爹。

“看来你手里的芥子空间不是凡物，品阶该是不低，不管是从能跟着你转世这一点看，还是从它能反哺你大量能量这一点看。你一定得重视这个芥子空间，得用心的看护它成长。”

顾惜缘这个芥子空间还真是非常特别。

秦川见过很多的芥子空间，不管是随身洞府，还是品阶更好的须弥洞天，他都见过不少，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芥子空间是能随着主人的灵魂转世的。

他一世手里有四五个芥子空间，就是须弥珠也有两个，可是一朝身死，就全成了身外之物，不知道便宜了哪一个。

而且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一世，秦川都没有见过这种能成长的芥子空间。

秦川又仔细想了想一世的见闻，他确定自己没有听说过芥子空间成长的事情。

秦川自己气运逆天，刚化神的时候，就觉醒了自己前世的记忆。

他一世的出身也很好，可以说比这一世还要好很多。

他这一世出身的秦家，是个非常庞大的修真家族，对于整个太阿域来说，都是一个庞然大物。

可是和他前世的家族一比，就只能算得是蝼蚁了。

他一世出身的家族，也是一个庞然大物，不同的是那个家族是仙界的一个世家。

太阿域只是灵界一个边缘的灵域，和仙界可是毫无可比性的。

太阿域的秦家，也没有办法和他前一世的家族比，不管是家世，还是底蕴。

如果说这一世秦川没有听过芥子空间成长的消息，是他孤陋寡闻。

那么一世他也没有听说过，那就不是他的知识面窄了，只能是顾惜缘手里这个能通过吞噬其他空间成长的芥子空间特别。

问题肯定是出在顾惜缘的空间，而不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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