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张丰,他应该不知道时来当兵的事。毕竟相隔二十多里地呢,怎么会知道呢?要知道代儿庄生产大队,距离龙头乡有二十几立里地立即。人家立即知道了,说明什么?有人跟他通风报信。
说起来,张丰的脸皮真够后的,时秀华明确表示拒绝了,还是贼心不死,那天来帮时秀华家栽稻不说,今天一大早,美国旅社听说了赶紧就给张丰家打电话:“嫂子,给张丰找借口去,就是让小丰。”
“什么事啊?”
“就是你的相亲那个女孩,他的弟弟当兵去了。找个借口去见见时秀华呀,”张丰接到这个电话,自家就开店,礼物随便拿,立即赶往代儿庄,你说张丰脸皮厚不厚?时秀华明确拒绝了,还是有脸往人家来。
杨卫东刚刚坐定,张丰骑着自行车到了门口,车子一支,提了两包礼物,就进了家,进门就喊:“时秀华,我来给你弟弟贺喜了。”进门就咋咋呼呼的,
秦幽兰一听赶紧从屋里走出来,一见是张丰,就邹了邹眉头:“你怎么又来了?”杨卫东在屋里,他不想两个人见面。免得尴尬。
张丰傻笑着:“阿姨,没关系,我是个不怕失败的人,谈恋爱嘛,脸皮就要厚一点。”
秦幽兰冷冷的说:“礼物你就带回去吧,我们不需要,时来只是去当兵,说什么礼物?”
“阿姨,没事的,我们不在乎这点钱,再说了,这点礼物,我们不是掏钱买的,就当我是一个路人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也得收下,要是不收的话,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了。”
秦幽兰叹了口气,俗话说得好,好汉怕赖汉,实在没辙,只好说:“好吧,东西我留下,你可以走了,”秦幽兰准备把张丰带来的礼物,到了晚上就送给杨玛丽,这礼物不能收,没亲没故的,收了礼物就说不清了,秦幽兰拿定主意了。
“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骑了二十几里路,口干舌燥的,也该让我喝一杯水再走吧?”张丰也是没话找话说,总之找理由留下来,张丰不傻,来一趟不见到时秀华,不跟时秀华说几句话,那不是白花钱了吗?
秦幽兰也没有辙了,撵都撵不走,你还有什么办法呢,刚刚想说:“好吧,你就到屋里坐坐吧,喝口水。再走吧,”
还没有进屋,时秀华进来了,一看到张丰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有些生气的说:“什么意思啊呢?我跟你有关系吗?你还要不要脸呀?”
张丰不气不恼,还嬉笑着:“我不要脸,要想追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就不能要脸。”
时秀华严正义词的说:“东西你拿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屋里的杨卫东听到时秀华说这话,心里就有数了,时秀华不喜欢这个张丰,就从屋里走出来了,就对时秀华说:“时秀华,你忙啥呢?现在水稻栽下去了,不会这么忙吧?”
张丰看了看杨卫东刺啦一笑:“我当为什么不让我进屋呢?原来屋里还藏着一个人呀,幸会幸会,我叫张丰,你是谁呀?”
杨卫东不想理会张丰,就说:“我是公社青年书记,时秀华是大队青年书记,我们只是工作的关系,不要胡乱猜疑,”
“有意思,工作上的关系?工作到家里来了?告诉你,杨卫东别以为我不认识你?”
杨卫东吃了一惊:“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