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即使压力再大,也没碰过烟。
结果到了旧金山,一身轻了,反而管不住自己了,常常就是一晚上坐在窗边一根根烟吸下去,徒留一地的烟蒂。
想到这儿,林寻又猛吸了一口烟。
北京的傍晚霓虹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车辆一辆接一辆汇入车流,马路上堵的一塌糊涂。
薛南城也是这拥挤车流中的一员。
正烦躁着呢,电话响起来了,是胡知时。
这些年,胡知时升了几次,位子也坐的越来越稳,人也越来越忙,就连他和贺瑜都都难见一面。
贺瑜最近又有几个新项目,饭局很多。
不过也有几笔送上门的生意,可偏没有一个人儿能成功送上床。
胡知时定的地方是在一个茶馆,雅静安逸,规格高雅,很符合胡知时的身份。
薛南城遇到了堵车,姗姗来迟。
包间里,贺瑜和胡知时已经到了一会儿,两位大佬聊的正欢,彼此交换育儿经。
胡知时的儿子团团比糖果儿早出生几个月,白白胖胖的,被胡知时逮着剃了个光头,一摇一晃像个和尚,不过这也就是不熟悉他的人对他的认知,按照薛南城的话就是一肚子的坏水儿,蔫坏着呢。
薛南城插不进话,桌上堆着瓜子点心,一边哼着曲儿,一边悠悠地嗑瓜子。
瓜子磕到一半儿,两位大佬终于意识到了他这个单身人士,暂时结束了话题。
那贺瑜心情不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贺瑜抿了一口茶,倏地往后一靠,神情放松。
薛南城二郎腿翘起来,喜滋滋地笑着:“阿瑜,明晚你来吗?”
贺瑜:“没空。”
薛南城“哦”了一声,拉了一个长音,干脆卖起关子,,“我还邀请了林大姐。”
贺瑜抬起眼皮,语气淡淡的:“谁?”
“你想的是哪位林大姐?”薛南城反问。
贺瑜没话。
“我把两位林姐都请了,你明晚你要是能把林寻当做木女伴带过去,”薛南城,“林湾湾那么爱面子的千金大姐肯定会知难而退。”
胡知时看向贺瑜,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周伯母那么看好你和林湾湾,你这招使出去,你是她亲儿子,最多也就是骂几句,不过要是把她惹急了,阿瑜,你应该没忘记当年林寻离开的原因。”
贺瑜的表情变得严肃,也没有去也不不去。
“反正吧。我觉得你俩这事儿,要是林湾湾不松口,依着周伯母的性子,定下来早晚的事。”
薛满成完察觉贺瑜的脸色都变了,悻悻地闭了嘴。
当晚的局来的快,散的也快。
胡知时的儿子还等着他回去训,坐了没一个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