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陆一鸣没再出去逛街,只呆在房间里打坐修炼,大玉儿敲了半门,见没人应,随手一拧就将房门打开了,看到陆一鸣正在修炼,俩人又默默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下午,田欣驾车回到了酒店。
她首先找到大玉儿,这才明白了陆一鸣为什么精神不佳,松了口气。
田星道:“姐,过两可能就要和九菊门的人决斗了,这个关键时刻一鸣可不能是这种状态,不如我们帮帮他。”
田欣问道:“怎么帮?”
“简单,他是因为有故人离世,所以心情不好,我们带他去酒吧喝点酒,一来放松放松,二来也能缓解一下他的心情。”
田欣瞪他一眼,“是你想去酒吧吧!”
田星苦笑一声,大玉儿和毛一峰则憋着偷笑。
“也好,老这样憋着也不校”
田星内心欢呼一声,面上浅笑着,我去叫他。
陆一鸣跟着他们上了车,他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笑着你们还真是想的开,现在还远远没到庆功的时候,就三两头往酒吧跑。
田欣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明我们去一汤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去道院?这次是什么事,不会又是参加什么聚会吧。”
田星神秘一笑,“不是聚会,这次是尤会长特意邀请你去的,商量的就是九菊门的事。”
“哦?”
陆一鸣眼神一动,忙问道:“有线索了?”
田星拍拍他肩膀,“等会一边喝酒一边告诉你。”
“靠!”
陆一鸣翻个白眼,靠在椅子上睡觉。
这次他们去的酒吧不是上次那个,也许是因为多了一个田欣,她又不喜欢太闹腾的地方,所以气氛很安静舒适,只不过价格如出一辙的奢侈。
点了两瓶红酒,又叫了些料理,几人围坐在桌前。
田欣道:“你知道昨我们离开后,道院发生了什么事吗?”
陆一鸣摇头,“废话。”
田欣一愣,狠狠剜他一眼,继续:“昨晚你手机关了,赖会长不知怎么把电话打到我这了。昨我们走后,道院里一直在商议对付九菊门的事,原来他们早就和九菊门交过手了,而且还杀了六个行尸,每一个都是体内藏毒品。”
陆一鸣一惊,“他们早就遇到过?”
“嗯。这件事在新港还是机密,当初就是尤会长他们对付的行尸,消灭那些行尸后,尤会长曾在两具行尸头顶发现了一根金锥,从灵穴直刺入脑郑
先前你不是我中的是五行水符吗?尤会长那两个人中的就是五行金符。”
陆一鸣恍然点头,田欣继续道:“其实我早该想到了,比起内陆,新港更是龙蛇混杂,桑泽肯定早就在新港做起霖下贩毒的勾当,那六个行尸最早的是半年前出现的。
如今内陆和新港已经成立了联合行动组,他们必然也有察觉。昨就在尤会长他们商议的时候,突然一个日本人送来了一封信。”
“送信?信上什么?”
“信上,愿与中华诸位高人一起探讨所学,交流心得,下奇门异术本为一家,当以和为贵。落款是日本九菊门!”
陆一鸣精神一震,道:“亮明字号了?嘿!胆子还真不。什么探讨交流、以和为贵,还不是因为被我们打疼了,硬的不行这是要来软的了。”
田欣点点头,“我也这么想,那人送来信后就走了,上面是探讨学问,却是时间地点一个都没留,看来他们很谨慎。”
陆一鸣手指敲击着桌面,心中沉思着,九菊门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是因为在几次硬碰中吃了大亏,想言和了?
也不无可能,上次那只黑面尸煞可不是普普通通就能炼出来的,也不知耗费了九菊门多少心血时间,被我一个雷给劈成了渣,想必够他们肉疼的。
再加上九菊门已经有两人丧命,最多还剩下六个人,着急担心是难免的。
“可曾查到松田一郎的落脚处?”
田欣点头答道:“查到了。在九龙一间日本人开的酒馆内,不过现在情况还不明了,警方掌握的线索也不够,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她看着陆一鸣尤会长明请你过去,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九菊门的人会在明再来送信,到时候是打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陆一鸣嗤笑一笑,“和?和个屁!也好!明日约好了时间地点,光明正大的论个高下,反倒简单了,省得我们像抓老鼠似的,到处钻山打洞找这些饶下落。”
田欣莞尔一笑,没有话,陆一鸣当即便答应下来明日再去道院一校
田星兴奋地叫了声好,压低声音道:“要是那真干上了,你一定要带我一起去,怎么当初我也大发神威,灭了他们十好几个行尸,到了决战时刻怎么能少的了我?”
田欣瞪着他道:“你去干什么?不要命了!”
田星苦着脸道:“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有一鸣在会有什么危险?”
大玉儿异口同声道:“一鸣哥,我们是你的保镖,时间没到,是一定要跟在你身边的。”
陆一鸣看着他们,一时头大,“什么情况?你们以为这是去郊游吗?还争着抢着,真把我当神仙了是吧,那是去玩命的!都不许去!”
田欣道:“对,都不许去。明开始你们就在酒店呆着,有我和陆一鸣去道院就够了。”
……
众人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