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从屋内出来,惊喜道。
声音惊动了王熙凤,王熙凤放下书卷,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二爷可算回来了。”
敛衣行礼立在一旁。
“娘子,咱去亲热吧。”贾琏直言道。
平儿害臊低下螓首,这琏二爷不知羞,光天化日的。
怎料。
“我身子不适。”王熙凤神色从容,若无其事,淡淡道。
贾琏暗恼这月事来的忒不是时候,自个倒霉!
平儿却纳闷了,少奶奶月事很准啊,还得十几天呢。
奇怪。
贾琏嘿嘿笑道:“平儿去准备热水,老爷洗个澡,娘子来帮搓背。”
闻着王熙凤身散发的香味,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王熙凤双眸微抬,直接骂:“你自个没手耶?再者家里还缺丫鬟不成。”
怒!
贾琏怒不可遏,夫纲难振啊。
他迈步向前斥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反了天!”
王熙凤斜睨道:“整日偷鸡摸狗,脏的臭的你都要,怎么不去找外宅这些贱妇。”
贾琏不怒反喜,这是吃酸醋了,赶紧哄道:“老爷我出差没碰过一个人啊,苍天作证。”
“关妾身何事?”王熙凤寒声道,说完就转身回房间。
贾琏气得涨红了脸,这妇人太放肆了!何曾把自己放在眼里。
“哼!”贾琏剁了下脚,随即进屋子要找她理论。
“分房睡?”
贾琏一脸不可置信,厉声质问下人。
丫鬟仆役跪地不敢说话,少奶奶的衣裳妆奁早就搬到西屋了。
贾琏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很明显,这贱妇红杏出墙了!
要不然为何如此冷淡僵硬?
他是谁!
“赵嬷嬷,我问你点事。”贾琏招呼一旁的中年妇女。
赵嬷嬷是他的乳母。
两人走到花园里,贾琏低声问:“那贱妇这几个月的行程说一下。”
赵嬷嬷一五一十道来。
“什么?几万两?”贾琏大吃一惊,自己几个月才赚三千两,这贱妇半个月就赚几万?
“跟谁合伙?”
“贾圣……”
“他是谁?”
“蓉哥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