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看着巨大的火蛇瞬间席卷了整个实验室,被余波的冲击击倒在地的安祺看着一团火焰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朝着她的脸面袭来,心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不要啊!本来就已经比较普通的脸再毁容,她的大好青春怎么办?”
只是这团火焰怎么有些奇怪,直接越过了面部进入了她的大脑,感到一阵剧痛的安祺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之中。
滴答!滴答!
感受到脸上的一股凉意,让有了些许知觉的安祺想奋力的睁开眼睛,但却感觉全身上下如灌了铅一般沉重,别说睁不开眼,就是连手指动弹一下也难。
不会吧?
她不会真的毁容了?
靠她那点工资想去整容的话,不知道得多少年以后了,不知道她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拿到点工伤补偿?
“其,醒醒!”
耳畔低喃的声音让她心中有些讶异的想:“我们这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听声音的同事?不过她跟我交情很好吗?”
感受到手臂上的柔软,让安祺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将沉如铅的眼皮给推了上去,终于看清楚了声音的主人。
这...这是谁?
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很是随意的披散下来,白皙的肌肤上五官分明犹如雕刻,犹如湖泊的蓝色双眼充满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柔情,有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
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等...等会儿,她是不是眼神出了什么问题?
对方怎么会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难不成她对于对方的性别出现了误判?
这也不对啊?
她一个单身狗,什么时候有了对象?
她怎么不知道?!
就在安祺的大脑混乱的飞速闪过无数念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头顶出现了一团阴影,并且身上感到一股胸闷的感觉。
“其,你怎么了?”对于对方溢于言表的关心之色,安祺更在意的是对方那压在她身上的凶器。
对方说的话她虽然听得懂,但很清楚这不是她的母语,而且发音有些奇怪。
她其实不曾听过这样的语言,但却非常清楚对方所说的意思。
眼角余光透过美丽女子的身影,看到了屋顶上那有些繁复的彩绘以及基底那鎏金色的暗纹,这明显不可能是医院所拥有的风格。
再看到四周那明显有些年头又充满着欧式风格的家具,以及躺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传来的柔软触感,明显也不是她那个有些狭小的蜗居。
再仔细打量了身前这个女子明显像是中世纪的骑马装的衣着,安祺不得不做了一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结论。
她穿越了,穿越到一个有些像西欧中世纪的地方!
只是她还来不及对目前身处何地进行思考时,身旁这个女子的举动与眼神让她对于她本身穿越后所拥有的这具身体的性别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难不成她一穿越就变成男人了?
意识到这样的可能,让安祺的思绪陷入了深深的忧伤当中。
甚至有些拒绝接受这个可能的现实问题!
见安祺眼睛直直的半天不说话后,对方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慌之色的伸手抚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