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开了口：“哦？什么名字？”

楚欢一字一顿地说：“雪山飞狐。”

众人一想，冰块就是雪，狐想来就是鸡蛋了。

不由得轻轻拍手，“有趣，有趣！”

楚欢也有些酒意了，“说来也巧，有一首歌的名字也叫雪山飞狐。”

李师师问：“莫非楚公子还会唱歌，不如唱来让我们饱饱耳福？”

楚欢说道：“那在下就献丑了，可莫要取笑于我。”

楚欢用手在桌子轻轻打着拍子，唱起了《雪山飞狐》中的《追梦人》。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

“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

“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

“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

“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

“绽开了深藏的红颜”

……

楚欢当然比不专业歌手，但好在有一副烟嗓，把这首女声版的歌曲演绎得更具沧桑之感。

包括赵楷在内，听得入了神。

李师师和赵元奴都精通音律，是弹唱好手，对楚欢的新颖唱法惊讶不己。

楚欢的歌，有七音，不止宫商角徽羽。此其一。

楚欢的歌，歌词并不是五言、七言的长短句，每句最多甚至达十字。此其二。

楚欢的歌，歌词很“直白”，很“大胆”。此其三。

楚欢的歌，歌词完全不讲究平仄用韵。此其四。

楚欢的歌，打破了传统创作的“条条框框”。此其五。

这首突破性的歌曲，颠覆了二女的认知。

歌，还能这样唱？词，还能这样填？

这，是歌吗？可听起来却怎恁地悦耳动听？

这，是词吗？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前后两句分别出现“眠”字，是极不讲究的，可为什么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二女沉默不语，心道，这楚公子越来越看不透了。

这楚公子，会治病，会说笑话，学识渊博，唱歌新奇，真是谜一般的人物。

赵楷也是艺术大家，当然能听出这歌的与众不同，但他不像二女那样心思细腻，倒是很豪迈——好听就是了！想那么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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