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都离开了。

李秋婉摇头，脸色凝重道：“一天使用一次灵术太过频繁，很快你就会因为暴戾积攒过多而异变。”

陈寻陷入沉默。

李秋婉却以为劝通了，松了口气，安慰道：“你能帮我一天，一星期，但帮不了我一个月，到时候你异变了，我也就回到跟现在一样等死的状态。”

顿了顿，李秋婉道：“这是饮鸩止渴，还是毒你自己的傻事，别去做。”

差不多了…陈寻陷入沉默就是要等李秋婉的情绪起来，他才好顺理成章的把新的治疗方案“兜售”出去。

“老师，我还有个办法。”陈寻抬起头，装作做出艰难决定的样子。

当然，确实也很艰难，收个信徒一点都不容易。

李秋婉好奇道：“什么办法？”

满分表演…陈寻默默给自己打了个赞，回道：“你还记得邱小东被带去问话的事吗？”

李秋婉点头：“知道，后来他被放了，我打电话过去问他情况，他支支吾吾的。刚好电话那边好像是他爷爷喊他做事，确定他没事我就挂了。”

陈寻说道：“是这样，小胖子从我店里的漫画书找到一张纸片，上面写了一个通过许愿可以实现愿望的故事。”

“这种事你也……额，他成功了？”李秋婉表情错愕。

“他自己交代是这样”陈寻微微颔首，眼角带着笑意道：“另外，君亦姐在基地也许过几次愿，成功过一次。”

李秋婉沉默半响，随即摇头，苦笑道：“这个世界越来越奇怪了，老师是不是该重新进修一下再回去上课。”

工作痴你啊…陈寻在对李秋婉不抓住话题的核心合适感到无奈，只好直白的提醒道：“也许你也可以试一试。额……就当给你学生打前锋探路了。”

陈寻灵机一动，换了套劝词。

李秋婉果然有了意动，斟酌了一会，点头道：“好，说给我听听。”

陈寻便将纸片的内容，包括箴言和祈愿方式复述了一遍。

“好中二的台词。”李秋婉评价道。

陈寻干笑两声。

“不过我会试一试。”李秋婉又道。

陈寻松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道：“最好是晚上好，根据他们许愿的规律，晚上的概率高些。”

“嗯，好！”

李秋婉点头答应。

陈寻起身，做完这单，他就可以放假了。

李秋婉指着桌上的文件袋，“资料带上，我没化妆，就不送你们出门。”

陈寻打量了她一眼，心里嘀咕，比化了妆的时候漂亮多了，难道是病态美……

拿起桌上的文件，刚好看到一张带何悦礼大头贴的信息卡露出一角。

陈寻皱眉道：“对于他，你了解多少？”

溪塘山的事让陈寻心有余悸。

所以对何悦礼的调查意愿，陈寻比张佑凌他们强烈的多，但这件事，必须掩盖在朱雀本身事项的背后。

李秋婉摇头道：“他是很早就进入到李家，但并没有说他会灵术。而且……异变后灵修会讨厌人类，跟人类相处久了就会变得暴怒无常，但他好像是个特例。”

陈寻低语一声：“为什么他们会讨厌人类？”

李秋婉笑道：“也许是他们由暴戾而成邪恶，天然排斥人类的善良和正义吧。”

好中二的想法…

陈寻摸了下鼻子。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李秋婉叮嘱陈寻有时间还是要看书，高考能参加的话一定要请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