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照才猛然发觉,原本应当站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他的身边。
带完他们这一届就要退休了的老学究一脸笑意,他把纸条放进上衣口袋里,然后屈着手指敲了敲岑照和成程的桌子。
老学究近视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慢慢的对着岑照和成程说:
“来……两位小朋友,到后边站一会儿吧……”
全班鸦雀无声,还有人都转过头来默默地看戏。
岑照抓了抓头发:……头疼。
成程揉了揉太阳穴:……脑壳疼。
他们俩心里的俩小人在崩溃大喊:
“天呐!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疯辽~”
——
梁桥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眸子冷冽如冰,她看着站在她办公桌前的两位少年,轻声开口:
“你们俩最近飘得很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成绩好可以上天啦!想逃课就逃课是不是!
你们俩是拿我这个班主任当摆设的吗?!
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三,带头逃课……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我还活不活啦!”
逃了一上午加下午两节课的秦毓自知自己的错误,比他身旁的云在更大。
为了不被班主任打电话叫家长,秦毓抢先服了软,他脸上带了真诚的笑意,轻声对梁桥说:
“老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