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
恢复意识的左朗哀叹道,“好像是陆华浓干的。”
“陆华浓?”何盘盘不信,陆华浓平时总是一副好脾气任人欺凌的样,连蚂蚁都踩不死,怎么可能会打人,还是打的左朗,何盘盘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信,但当时只有我和华浓在地下停车场里,如果不是陆华浓干的,我想不出来还会是谁。”
“连你自己都不确定,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陆华浓干的?”
何盘盘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在帮着陆华浓话。
左朗无语地扫视着何盘盘的脸,拧紧的眉头,纠结的表情下满是困惑与愤懑。
“要不要现在就实现我对你的邀请?”
左朗问的含蓄,何盘盘却听得明白。
论长相,左朗没有陆华浓妖孽,是阳光健美先生型,麦色的肌肤,硬朗的五官,随时随地雄性荷尔蒙爆棚,何盘盘并不讨厌左朗,就是没办法接受。
“你怎么确定我们那么做,陆华浓就会受到打击,他如果真的那样在乎我,怎么可能我们出车祸,他连车都没停?”
“那不一样……”左朗抓住何盘盘的手,“这是属于男饶羞辱,无关感情。”
“你为什么这么恨陆华浓,仅仅是因为他装死骗你,出车祸不管你吗?”
“仅仅……?”左朗很介意何盘盘的用词,“我把陆华浓当做亲弟弟,十多年里全心全意的对待他,他呢?装死骗我不,亲眼目睹我出车祸却不闻不问,难道还不够伤心吗?”
“伤心就要折辱他吗?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左朗欲言又止,稍一动弹便倒抽了口冷气。
“你还是先不要动了,躺在这里睡一觉,等到醒了也就不那么疼了。”
何盘盘拿来毯子给左朗盖上,左朗凝望着何盘盘,闷声道。
“我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时候陆华浓瑟缩在角落里,我哄他出来陪他玩的画面,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在骗我,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真是受不了。”
不只是左朗受不了,一想到自己三年来生不如死,何盘盘都恨不能立马答应左朗的邀请,但理智却告诉她,这样做根本不是在报复陆华浓,而是在惩罚自己。
何盘盘想明白了事情,冷静下来奉劝左朗,“我劝你还是清醒些,不要再提这样的要求。”
“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个机会吗?”左朗从沙发上坐起来,抱住何盘盘困在怀里。
如果不是自己力竭没有恢复过来,怎么可能一再被左朗得逞,何盘盘怒道,“左朗,你不要太过份!”
打横抱起何盘盘,左朗不顾一身的伤,进去卧室放何盘盘倒在床上,随即压住。
何盘盘挣脱不开,大叫,“左朗,你不要……”
左朗抓住何盘盘手腕用一只手固定住,俯身吻上何盘盘的唇,另一只手犹如游蛇到处游走,何盘盘的衣服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忽然,飓风掠境,从骤然大开的门外涌进房中,左朗被飓风掀翻在地,随即另一个何盘盘出现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