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给陆华浓擦干,门外有人敲门,何盘盘打开门,是左朗。
“我是来找华浓的,他醒了吗?”
“醒了,你等会儿,我让他去找你。”
“阿嚏阿嚏……”陆华浓不住打喷嚏,何盘盘满头黑线。
“怎么了?”左朗听见,推开何盘盘进门,进去浴间,就见陆华浓裹着白色浴袍,正站在镜子前擦头发,边擦边不住打喷嚏。
“感冒了吗?”左朗伸手摸了摸陆华浓的额头,冷得冰手,“怎么这么冰?”
陆华浓从镜子里看向杵在浴间门口的何盘盘无力指控,左朗又伸手进浴袍摸了把,触手同样冷如寒冰。
左朗面色不善,转头问何盘盘,“是你干的?”
何盘盘理亏,支支吾吾,门外却再度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何盘盘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富有,你怎么进来的?”
富有站在门口,露出死神般的冷笑,“想要找到你们的藏身地还真不容易,不过还好,总算让我找到了。”
“你什么意思?”何盘盘挡在门口,不许富有进来。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何医师,如果再挡住门口不让我进去,陆华浓有可能会当场死掉。”
“你说什么?”何盘盘忌惮于富有的信心满满。
“富有?”左朗跟着出来,一见到富有,表情冷冽,“你来做什么?”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富有慢条斯理地道,“我想和你们谈谈……”
“谈什么?”身高体壮的左朗对峙笑容可掬的富有,却从他那狐狸一样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
“你们跟我来……”富有带头转身向外走,一眼瞥见身穿浴袍从浴间里出来的陆华浓,顿时呵呵笑着过去伸手向陆华浓道,“幸会呀,陆董,可算让我见到你了。”
早已听到三人对话的陆华浓,无视富有伸向他的手,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冷声道,“可我不想见到你。”
富有笑着摇摇头,“陆董还真是一向这么不屑于虚与委蛇,不过,今天陆董是拒绝不了了,快换上衣服跟我走吧。”
“跟你走?”陆华浓嗤笑,“你以为你是谁?”
“看来陆董还真难请,总得用点手段才能让陆董明白顺从的重要性。”
“你要干什么?”何盘盘和左朗同时暴喝。
富有回头邪邪勾起嘴角打了个响指,陆华浓突然毫无征兆的软倒在地,左朗奔过去想要搀扶,也跟着瞬间倒地。
“你是怎么做到的?”何盘盘断喝。
富有震惊于何盘盘的强悍,怔愣了下旋又笑道,“奉劝你一句,不要乱动,否则……”
自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控制器展示给何盘盘看。
何盘盘深感不安,“你什么意思?”
“这是摄心枪的子弹遥控器,只要我输入口令,陆华浓的心脏就会嘭地腾起一股蘑菇云,心碎了无痕……”
“你撒谎!”何盘盘脑袋嗡嗡作响,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要不要试一试呀,何医师?”富有得意地朝何盘盘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