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笑道:“余小姐,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可能余小姐真画了头牛,只不过那头牛羞于见人,飞走了。”说到这,长长的叹了口气,“本来觉得,余小姐是知书达理的斯文女人,谁承想……唉,心中藏有猛虎啊!”
余碧心俏-脸羞-红一片,丢人啊!
她的完美形象,这一刻算是崩塌了!
可恨的是,这个浑-蛋家伙竟然敢借机嘲笑她?
余碧心磨了磨牙,笑道:“刚刚,我是开完笑的,闭着眼睛怎么能画画呢?就算写字,也不可能写工整了。”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纸的字写的很工整,就像是她睁开眼睛写的一般。
不由的沉思起来,世间,难道真有这么神奇的道法?
至于否定她所写的非是她刚刚心中所想的,余碧心却不会,因为她不是一个撒谎的女人,这是她为人的原则,“事有凑巧,一次可能是蒙的,两次我才会相信。杨开,你敢再让我再试一次吗?”
杨开笑道:“有何不敢?”
一张符录只能用一次,再来一次,只能再用一张符录。
流程和之前一般,不过,这一次,杨开大胆了许多,抓着余碧心的手不放,因为他打的法诀老是出错,直到余碧心凶狠的瞪起了眼珠子,磨起了牙,扬开才讪讪的笑着把她的手放-了,开始了后绪的工作。
余碧心握-着笔,开始了游戏。
这一次,她把笔死死的按在纸张,不让它动一下。
她就不信了,如此,还能写字。
而心中是大骂杨开,“臭不要脸的小杂-毛(道士的贬称),敢占她的便宜?本小姐的便宜是你可以占的吗?也不照自己的德-性,敢对我心有不-轨?我可是全香港的最漂亮的女人,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火车也有一船人!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就在她思索时,杨开喊了停。
同样的,把纸张抽-走了。
不过,并没有J给她的母亲来读,而是折叠了起来。
余碧心冷笑,“怎么,不敢让人看了?怕揭穿你的谎言?骗子就是骗子!”
杨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是担心余小姐丢脸,才会如此。你写了什么我没有看,两位阿姨也没有看,这将是你的秘密。在我临走的时候,这张纸会还给你,你自己看一看,你到底写了什么?奉劝你一句,最好一个人看。”
余碧心还想冷-嘲热讽,谁承想,有人下楼了,是毛小方。
“杨开,咱们走!”
毛小方一脸的Yin-沉,招呼了一声,向大门走去。
杨开没有说什么,把纸张递给了余碧心,跟着毛小方走了。
余碧心冷笑着,打开纸张看去,只瞅了一眼,她便愣住了,俏脸羞-红一片。美-眉和美兰两个女人追问,写了些什么,余碧心支吾了几句,向自己的房间跑去。真是见了鬼了,竟然再一次的把自己的所思所相写了出来?
还好,没人看到,不然的话,她的脸往哪里放?
想到杨开刚刚说的话语,莫名的,她心中竟是一暧,谈吐不俗的一个人,本事也相当的出众,更重要的事,蛮能为别人着想的。就是……就是心术有点不正,初次见面就敢对她毛-手-毛-脚的!
不过,换一种想法后,她却是笑了。
向她毛-手-毛-脚,不正代表了她魅力惊人,连修道之人见了他,也把-控不住?
讨厌的人,怎么都不行。
不讨厌的人,一点点的过分举-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