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小丫头声音断断续续。
“知道了!”
李二大喊,无奈一笑。
自家宝贝女儿,也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有个宠她的好夫君,这样也挺好。
嫁妆方面,这倒是让他犯愁。
长乐与秦文远的修成正果,算是千古第一例。
这秦文远,似驸马!又非驸马!
送的东西太金贵,又容易被精明的他寻到根源。
送的东西太寒碜,又容易被女儿长乐怪罪。
当个老丈人,也不容易啊!
这嫁妆问题,属实愁惨了李二。
就在这时,棋盘处。
程咬金诧异道:“老房,你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不太对劲。”
房玄龄猛的抹去冷汗,颤抖着道:“没事,没事。”
“咱们下棋。”
此刻的房玄龄,
他在经历众多打击后,已然忘记来意。
特别在听到嫁妆,更是差点给跪了。
…………
黄江村。
“咚!”
秦文远敲了下丫头暴栗。
“啊!”
“死文远,你干嘛打我!”
长了捂着小脑袋,吃痛不已,绝代小脸更是泪光闪闪。
她被敲暴栗的次数,已经快接近三位数。
按理来说,应该能免疫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
这暴栗当真越敲越疼。
痛的她龇牙咧嘴!恨不得将秦文远大卸八块,彻底卡擦卡擦!
“丫头,你跑了。”
“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秦文远白了眼,拉住那小手回往自家小屋。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跑掉了?”
丫头的小手,有点淡淡的冰凉。
这更让秦文远诧异了。
三月,春暖花开,温暖舒适。
她这个手心温度,太不正常了!
“文远,我刚才去个茅厕了!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
“在打我,都要被你打的越来越笨了。”
长乐泪眼婆娑。
那小手揉脑袋的模样,可怜兮兮,楚楚动人。
秦文远也感觉自己做得不对。
大喜日子,怎么能动手呢。
“丫头,婚后我们开家酒楼,你当老板娘。”